“呃”拓跋晴很糾結(jié),總不能說“長蟲”其實是她老家對蛇的另外一種稱呼吧
“這個,其實是我對你的一個愛稱。你看你長得這么萌,總不好一直叫你蛇吧小長蟲這個名字多可愛啊”
“可愛嗎”戒靈蛇小聲嘀咕,為什么它總覺得那個名字哪里怪怪的
拓跋晴看著戒靈蛇思考時不斷轉(zhuǎn)動的眼珠,好奇地問道:“對了戒靈蛇,我還一直不知道,你究竟是公的還是母的”
“這個嘛”戒靈蛇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見拓跋晴的好奇心已經(jīng)完全被它勾起來了,它這才笑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哎。”
看著戒靈蛇這模樣,拓跋晴真的很想一巴掌把它拍扁。
“對了主人,索性現(xiàn)在無事可做,不如我教你認蛇形戒指里的東西吧”戒靈蛇興高采烈地提議道。
而與此同時,拓跋府西苑,拓跋琳拓跋琳正坐在貴妃椅上小憩,忽然間,她的小丫頭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拓跋琳,五小姐她竟然從拍賣行里跑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她自己的院子里呢”
拓跋琳聞言,皺眉道:“那個廢柴怎么會有本事從拍賣行里跑回來”
“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丫鬟蓮兒不住地搖頭:“不過聽說,她還在拍賣行大鬧了一場,連胡老大幾個人都吃了悶虧,她最后走的時候,還一把火將拍賣會給燒了呢”
拓跋琳卻冷聲道:“這些不過都是以訛傳訛的假消息罷了。她拓跋晴可是一個天生不能修煉的廢物,怎么可能有能力讓胡老大幾人吃虧”
“可是她從拍賣行里跑了出來,這是不爭的事實,拓跋琳,您看看需不需要再將她送回去”
“罷了。反正也只是一個廢柴罷了,既然敢跑回來,自然有爹爹親自收拾她”
正說著話呢,六小姐六小姐卻從外面跑了進來,一身濕漉漉的樣子看上好不狼狽。
一看到坐在貴妃椅上的拓跋琳,六小姐的委屈剎那間就涌現(xiàn)了出來:“四姐,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怎么了這是”拓跋琳一臉心疼地說道。
對于自己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她向來都很寵愛。
“還不是拓跋晴那個小蹄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跑了回來,我只不過說了兩句讓她不要違抗爹爹的命令,她竟然就將我踹到了湖里你也知道,現(xiàn)在寒冬臘月的,那湖水有多涼”
六小姐越說越覺得委屈和不可思議。
明明拓跋晴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柴,怎么可能將她按到池塘里不能動彈呢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告訴拓跋琳,否則肯定會被她罵是廢物
拓跋琳在聽到六小姐的描述之后,早就已經(jīng)怒不可遏,手在椅子扶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冷聲說道:“這個小賤人,還真是不知好歹,走,我現(xiàn)在跟你去找她”
而此時,戒靈蛇還在跟拓跋晴講述著納戒當中每種毒草毒藥的知識。
“主人,這些毒草分別是白蓮果,雪蓮精,冰凌焰草,蛇余果,還有這幾枚丹藥,分別是”
瀲滟大陸上的毒藥,和她前世所煉制的有異曲同工之處。拓跋晴不得不懷疑,二十一世紀的毒藥其實就是從古代提煉而去的,不過升華了許多。
但是不同之處也有許多,往往一個細小的詫異就會導(dǎo)致蘇煉制的毒藥完全變質(zhì),所以戒靈蛇說的每一句話,或者說每一個字,拓跋晴都聽得十分認真。
這都是她了解這個世界的途徑。
忽然間,門外傳來一陣怒吼聲。
“拓跋晴,你給我滾出來”
那囂張跋扈的聲音讓拓跋晴不禁皺起了眉頭。
但是她依舊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要開門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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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主人,有人要來耀武揚威了”戒靈蛇在聽到門外的聲音之后,不禁提醒了拓跋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