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出來。
因為前一天去了也沒什么危險,并且我也確實要拍下一些東西來,就點頭應(yīng)允,和夜鄧芝前去昨天的那條古街。這次我長了個心眼,一路上看著兩邊的街道,確實是五一路,但是原本t字路頭的那個山成了古街。我悄悄把手機調(diào)到攝像的模式,然后豎在襯衣的口袋上,露出攝像頭。
“你是人嗎”我突然問到。
夜鄧芝看著我,把車停了下來,說道:“你從后巷過去,第六間后門就是昨天那家,在后西邊的廂房里面幫我偷一個罐子出來,上面寫了我名字。我從前門進去拖住他們,你得手后就到這里來等我回合。”
我看著夜鄧芝,重問道:“你是人嗎”
“先幫我偷出來,回頭有什么問題我都會回答你”夜鄧芝很認真的說到。
“你為什么找上我”我又問到。
夜鄧芝咬了下嘴唇,說道:“先幫我好不好”
我只好下車,走進后巷的小道,豎著門間,到第五間時犯圍墻進去,然后走向西邊的廂房,門是鎖著的,但是是那種古時候的掛鎖,我用耳勺戳幾下就開了。走進房內(nèi),只見里面像超市一樣擺滿了貨架,而一排排貨架上擺的瓶子里居然都泡著一個巴掌大的胎兒。并且那些胎兒還是活的,有些見到我過去后還對我招手。
我差點被這種畫面嚇懵了,趕緊去找鄧芝的那個瓶子。而找瓶子的過程無意是中煎熬,因為要仔細看瓶子上面貼的名字,所以就要尖起眼睛湊近看,而那些活胎每次見到我靠近都奮力的掙扎,拍打著呼喊,雖然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也能猜到大概意思是要我救他們。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當然是閑事不理,找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找到了寫有鄧芝名字的那個瓶子,里面也有個胎兒,不過不像其他的那樣躁動,而是安靜的泡在里面。我把襯衫壓進褲子里面,然后將瓶子放進襯衣里面兜著,再躡手躡腳的出去。輕輕的關(guān)上廂房的門,從后院翻了出去。回到剛才分開的地方等鄧芝,等了一段時間鄧芝終于回來了,把車停在我旁邊,問我偷到了沒有。
我把瓶子從懷里拿出來給她,鄧芝拿到瓶子后臉上充滿了笑容,一時激動竟然在我臉上親了以后,然后加速離開。到了鄧芝家里,她停下車我就問道:“我之前問你的問題可以回答了么”
鄧芝點點頭,張開嘴正要說,忽然一陣風(fēng)刮過來,風(fēng)大的出奇,竟然將車給掀翻了。我頭在車里撞了幾下,然后暈乎乎失去的了意識,當我再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已經(jīng)在洗車店了。手機雖然插在口袋,但是什么都沒有拍下來,而之后的兩天,夜鄧芝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我頂班的那個同學(xué)也回來了。
雖然我并沒有放棄對這件事的調(diào)查,但是查來查去還是那些,根本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當我快要抓狂的時候,劉教授卻主動聯(lián)系了我,讓我去他家,他說事后覺得我說的可能不只是幻覺那么簡單,所以他就查了一些資料,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個正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