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看法還沒有經(jīng)過驗證,所以現(xiàn)在不好說。”劉教授看了看我,問道:“你遇見的那個奇怪的人跟我們班的鄧芝同姓名同模樣嗎”
我點了點頭,劉教授摸著胡子,說道:“如果你要聽我的意見,那我覺得你所經(jīng)歷的很有可能都是你的幻覺。”
“幻覺”我顯然無法接受這個說法,但是看劉教授已經(jīng)起身要走了,我也不好再追談下去,劉教授走出食堂,要上車之前停下來對我說道:“其實,鬼神之說起于古時民間對于超出認知范疇的特殊事情的另一種解釋,而后宗教加以系統(tǒng)化,但今時今日,我們肯定不可以再這樣無知。”
劉教授走后,我回到宿舍,仔細回憶和夜鄧芝的種種,斷定這絕不是幻覺。于是我決定下次將夜鄧芝拍下來給教授看,讓他改變現(xiàn)有的看法,正兒八經(jīng)的從宗教角度去給這件事斷性。
但是離晚上還有點時間,這種時候我也閑不住,便去尋找昨晚夜鄧芝帶我去的那條街。先查地圖,并沒有天行路和走遺路,問出租車司機都說沒聽過這兩條路。于是我就去了五一路和解放路的交叉口,這次可以萬分肯定昨晚夜鄧芝帶我來的就是這里,只是這是t字路,前面是一座山,不像昨晚一夜前面有條街。不過這山卻是獨立的一坐,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繞山也都是路和商鋪。這就有點奇怪了,這山怎么會在這里呢,如果是原來一直存在的,那什么發(fā)展規(guī)劃這么多年,附近的山都被推掉了,而這座卻還留著,如果是后來堆砌的景觀山,那就更沒有道理了,因為這山是座石山,陡的異常,也沒有修建棧道供人上去。
這個山肯定有問題,我本打算找個容易攀爬的地方爬上去,但是繞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這山根本就上去,下面十米全是垂直的峭壁,而峭壁往上更是外擴了一點,上去的難度就更大了。暫且把這座山的疑惑壓下,去找夜鄧芝的家,直奔老城區(qū),但是公交車經(jīng)過老城區(qū)的一個站牌時并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開了過去。我連忙喊司機下車,司機把車停下來,嘟喃道:“怎么還有人在這里下車啊,兩三年都沒有人到這里停過了。”
我沒搭理司機,下車后掃了一眼,老城區(qū)街道上的商鋪全都關(guān)門了,門前還有很厚的葉子,有些地磚縫隙中已經(jīng)長出了雜草。是很久沒有人煙的跡象,怎么會這樣呢,雖然說現(xiàn)在都往新城搬了,但是也不至于一個人都沒有啊。
我轉(zhuǎn)進胡同里,感覺溫度一下就降低了四五度,也是一個人都沒有,很多房子已經(jīng)打掉了一半,一股搬遷擱淺的即視感。一只黑貓趴在斷墻上,懶懶的看著我,然后并排的跟著我。在胡同里轉(zhuǎn)了幾圈,頭都大了,并沒有找到夜鄧芝的家。正當(dāng)我要放棄的時候,卻抬頭看見了一簾紅色窗簾,記得那天晚上我從夜鄧芝家出來時,她家隔壁樓上亮著的燈就因為紅窗簾而顯得瘆人,現(xiàn)在終于找到了。
我走到夜鄧芝家的院子前,鐵門上長滿了銹,一些藤草已經(jīng)跑上來了。掛鎖卻開了,我推開鐵門,夜鄧芝正好從里面走出來,端著個箱子。見到她后我又松了口氣,總算又在大白天見到她了。可是我還沒歡喜過來,夜鄧芝卻沒好氣的問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跟蹤我干嘛”
“跟蹤你”我一頭霧水,“昨晚你帶我來過這里啊”
“昨晚我在宿舍睡覺呢別以為上午上課的時候我不知道你一直盯著我,你有什么企圖啊還對趙靜說你想追我,我看沒這么簡單吧,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想干嘛”鄧芝呵斥到。
這下我真的蒙了,這不是夜鄧芝,而是學(xué)校的那個鄧芝,可她怎么會來這里的我咽了口口水,解釋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了,這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