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吃驚的樣子,陸延川也奇怪:“你認識我”
想到那天相親,陸延川本人沒有出現(xiàn),卻讓霍津梁代替,她從頭到尾被那家伙耍著開心,陶筠風就來氣:“陸先生,還記得上周六早上,在85c咖啡店的相親嗎”
“那天早上的是你”陸延川恍然大悟一般。
眼前的美女,漂亮大方,與霍津梁給他描述的形象嚴重不符
不會是霍津梁自己看上了人家,故意誑他說那女人俗不可耐
早知道,那天早上,他就自己去相親
再看霍津梁搭在她肩頭的手,陸延川臉上揚起一個“懂了”的笑容,抱歉的說,“不好意思,那天突然有急事,就讓津梁代替我去見面。看現(xiàn)在不挺好的,你和津梁認識,做了朋友,算是歪打正著,好事一樁,好事一樁”
看他打哈哈,陶筠風故意再問:“陸先生,看你條件這么好,想要美女一抓一大把,應該不缺結婚對象,為什么要去相親,只是覺得相親好玩嗎”
言下之意,他就是是吃飽了撐的
“那個嘛,說來話長”
陸延川搜腸刮肚,要找個合理的解釋,眼角瞟到一對俊男美女過來,趕緊開溜閃人,朝他們迎過去:“戰(zhàn)霜,你們來了。晨晨,好久不見,更漂亮了呢。”
美女無視他的恭維,說了句祝他生日快樂,就朝霍津梁這兒過來,甜甜的笑容,酥酥的聲音,熱情洋溢:“霍哥哥,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呢”
不動聲色閃開美女投懷送抱的飛撲,霍津梁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客氣的回應:“初晨小姐,好久不見。”
看美女撲過來的熱情,以及霍津梁的避閃,兩人之間的微妙關系,陶筠風能猜出一二。
既然被霍津梁拉來做他女伴,她不能純看熱鬧而無作為,應該好好表現(xiàn)一番才是
想著,陶筠風又挽上霍津梁手臂,側臉貼近他的肩膀,朝秋初晨揮了揮手掌,揚起一個微笑,跟她打招呼:“嗨,你好。”
看了一眼笑得討厭的女人,秋初晨皺了皺眉,問霍津梁:“霍哥哥,她是”
秋初晨話剛落,陶筠風又往霍津梁身上靠了靠,看著他的側臉,故作曖昧的說:“津梁,你說我是誰”
看她揚起臉,調皮眨眼,一種前所未有的親昵感,涌上他心頭,霍津梁抬手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勾起嘴角寵溺一笑:“你是誰,還用說嗎”
聰明的女人,反應夠快,裝模作樣起來,跟真的一樣
視線移動秋初晨身上,霍津梁又客氣起來:“初晨,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陶筠風。”
秋初晨臉色不大好看,勉強說了聲你好。
通過霍津梁兩次在人前介紹她的方式,陶筠風總算抓到了重點,她今晚作為霍津梁的女伴而來,并不是他的誰,只不過與他稍稍有點曖昧關系
與秋初晨同來的帥哥也過來,熟絡的與霍津梁互拍肩膀打招呼。
沒等介紹,陶筠風就認出他,驚訝開口:“我們見過,你是巴別塔的少東家,秋戰(zhàn)霜”
打量一番陶筠風,秋戰(zhàn)霜看她有點眼熟,但想不起來她是誰。
霍津梁見狀,給他介紹:“陶筠風,巴別塔的野蠻酒保。”
巴別塔的野蠻酒保
秋戰(zhàn)霜和陸延川同時看向陶筠風,滿臉驚訝。
兩人同時向她伸出手:“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野蠻酒保,久仰久仰。”
久仰久仰聽著怎么感覺有點諷刺
“呵呵,真沒想到,我在你們的朋友圈里居然有點兒存在感。”陶筠風尷尬笑了笑,分別與他們握手,自我調侃的說,“陸先生,秋先生,你們好。正式自我介紹一下,陶筠風,五年前在巴別塔做兼職的小妹,很高興五年后的今天,有幸與二位相識。”
旁邊的秋初晨,目光在霍津梁和陶筠風臉上來回移動,一臉困惑:“你們在說什么,什么野蠻酒保的,我怎么聽得不大明白”
“沒什么。”五年前一次尷尬的黑歷史,霍津梁不想多說。
接下來的時間,陶筠風幾乎都粘在霍津梁身邊,做他盡職盡責的女伴,好幾次秋初晨湊過來,都沒法與霍津梁親近。
別墅里十幾位俊男美女鬧騰一番,吃飽喝足后,開始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看霍津梁擺出一個邀請的姿勢,朝自己伸出的手,懶得動的陶筠風,沒多想就拒絕:“抱歉,我不會跳舞。”
“真不會”霍津梁眉毛一挑。
拒絕這么快,這么敷衍,這么不想和他跳舞
陶筠風裝作沒看
到他挑眉,搖頭無辜的強調:“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