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說過,還是在今天早上。
冰涼的手指如電擊一般,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栗,她盡量保持呼吸平穩(wěn),卻沒注意胸前渾圓也在不斷起伏。
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他的手指已經(jīng)一路往下,徒然,狠狠一把扯開她的睡衣。
紐扣散落一地,粉色睡衣鋪開,將她只穿著一條吊帶的身體,暴露出來。
她曼妙的身軀被白色吊帶勾勒無疑,修長的脖子一路往下,精致的鎖骨讓人一眼難忘,白玉般的肌膚透著淡淡的粉。
他的視線開始亂了。
她還在發(fā)燒,自然沒有注意到他的變化。他手指每觸碰到一處,她都感覺冰凍入骨。
"喻池?zé)睿译y受……"
她臉上紅暈越來越濃,頭也是昏昏沉沉,感覺腦袋里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痛。但她這句話,在喻池?zé)疃校致牫闪肆硗庖粋€(gè)意思。
"怎么,喻非澤碰你,你就不難受?"
他猛地將手臂探到她的腰下,粗魯?shù)膶⑺纳眢w抬了起來,展露出她纖細(xì)的腰肢。
葉錦繡艱難的喘息,看著他那雙濃濃欲望的眸子,她覺得他瘋了。
"我不是……"
她解釋無用,一雙明眸浮上一層薄薄的霧靄,看不清情緒。
見她不動(dòng)彈,他的寬大滾燙的手掌開始掀起她那薄的可憐的吊帶。
葉錦繡耳畔突然想起醫(yī)生的叮囑,"孕前期是孕期最重要的階段……"
所以,她不能和他進(jìn)行房事。
"喻池?zé)睿恪?amp;amp;quot;
還沒等她抗議,他一把將她身體狠狠扳過去,如鋼鐵般的手臂架著她的腰身,好讓她身體能如蝦米一般弓起來。
即使經(jīng)驗(yàn)不豐富,葉錦繡也明白他要做什么。
上一次他醉酒,那瘋狂無人性的索取,讓她至今想到都心驚膽戰(zhàn)。
她從心底抗拒,身體開始不斷搖擺扭動(dòng),"喻池?zé)睿艺娴牟豢梢裕〗裉觳豢梢裕?amp;amp;quot;
"那多久可以?"
喻池?zé)铟鰡『寐牭穆曇舾皆谒叄屗募庖黄致椋瑓s還保持理智,"除了今天,都可以……"
語氣帶著濃濃的委屈。
他譏諷一笑,手指慢慢下滑,滾燙抵著她,"如果我非要今天?"
她掙扎著,不想進(jìn)入他的圈套,"求你……"
"我就要今天。"
喻池?zé)畹穆曇舨辉贂崦粒腔謴?fù)往日清明,"不然我們就離婚。"
聽到離婚兩個(gè)字,葉錦繡一瞬間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他總能輕而易舉,抓住她的軟肋。她不再胡亂動(dòng)彈,身體軟綿綿的任由他擺弄,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她妥協(xié)了。
他卻沒有繼續(xù)下去,而是起身整理衣物,與她保持一定距離。
感覺到身后人離開,葉錦繡燁翻身望去,與他嫌惡的目光對(duì)接。
她心里一涼。
此時(shí)的她癱軟在沙發(fā)上,衣冠不整,滿臉緋紅如同初春的桃花,他嘲諷一笑,眉宇間透露著極度的反感,"每次碰你,我都惡心的想吐。"
葉錦繡身體一僵,脊梁卻無法挺直。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所有委屈都悉數(shù)哽在了喉間。
她是人,有血有肉。
她也是,會(huì)痛的……
葉錦繡眼睜睜看著喻池?zé)钅弥馓缀蛙囪€匙離開,昏黃燈光下,他的背影,讓她怎么抓都抓不住,直到關(guān)門聲響起,葉錦繡才反應(yīng)過來。
一地的紐扣和滿室他殘留的氣息,讓她終于清醒。
果然,他討厭她。
沒有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