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喻池燁的味道,她心里一驚,慌亂起身,掙脫開那人的束縛。
抬頭一看,是喻池燁的堂弟,喻非澤。
喻非澤一身黑色風衣,面目清淡如水,溫文爾雅,看見葉錦繡錯愕的面容,他眉頭一擰,"錦繡,你還好吧?"
他的手還扶著她的手臂,她輕輕推開,心止如水,"謝謝,我很好。"
她雖然一臉淡定,但是一雙深淵般的琥珀眸子,卻騙不了人。
"你說謊。"
喻非澤見她冷的臉上慘白,脫下風衣,一陣心疼,"當年,如果你不拒絕我的表白,現(xiàn)在……"
"非澤,對不起。"
葉錦繡拒絕他的外套,抬起頭,朝他清雅一笑,"這件事情,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任何人無關。"
喻非澤喜歡她,她是知道的。
三年前,她選擇接受父親的安排,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喻非澤握住她的手,無奈又寵溺:"你什么時候想回到我身邊,我都會歡迎。"
這話昂貴的讓人承受不起。
葉錦繡剛要推辭,就聽見一聲冷冷的嘲笑,"堂弟,看來你喜歡撿別人的破爛?"
喻池燁不知何時出來,手里拿著葉錦繡的外套,見兩人挨的緊密,他眉頭一鎖。
冬日朦朧,薔薇花下的葉錦繡小臉被凍的慘白,讓人心里泛起憐愛,遠山一般淡雅的眉微微蹙起,似乎有抹不平的憂愁。
一雙杏眼正定定的看著他,眼神無意流轉,都攝人心魄。鼻尖挺翹,如慵懶的小貓,粉嘟嘟的嘴唇此時緊抿。
似乎是在緊張。
喻非澤冷哼:"喻池燁,如果你對錦繡不好,我遲早會把她搶回來的。"
這話讓人心里一暖,葉錦繡不感動,是假的。
她吸吸鼻子,想說話,就被喻池燁丟來的外套砸中。
喻池燁嘲諷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幼稚園的小孩,"她死皮賴臉要留在喻家,與我無關。"
話比這冰雪三尺寒冷,葉錦繡雙腿凍的麻木,心,也早就麻木了。
跟著喻池燁坐上了車,車內的暖氣,讓她終于緩了過來,車外,喻非澤一動不動立在原地。
他眼神深幽的看著車內。
葉錦繡不敢去看,知道如果她亂動,喻池燁勢必會更加惡言相對。
凍僵的雙腳終于恢復了些知覺,喻池燁冷笑:"最近膽子挺大,敢當面勾引男人了。"
他坐在前排,修長好看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眼神冰涼的注視著前方。
葉錦繡沒有心思和他吵鬧,"只是偶然遇到,我和他……"
"與我無關。"
喻池燁毫無溫度的聲線打斷她的話,眉眼之間,沒有任何溫柔可言。
她心底一沉,她早就該知道,他不會聽她任何解釋……
"如果你影響了喻家的臉面。"
他嗓音低沉,肅穆的讓人心都吊了起來,"我不會饒過你。"
他這樣冷血無情,她還有什么期待?
聽到這話,她側頭看向窗外,鼻腔酸酸的,她強忍住內心波瀾。
就在這時,喻池燁的電話響了起來,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他聲音一瞬溫和下來,"好,我來接你。"
幾秒之間,他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葉錦繡想起一句話,他哪里是冷漠,只是暖的人不是你而已。
心里酸澀,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