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閃身躲了躲,淡淡說道,聲音猶如甘泉一般,沁人心脾:
“姑娘,剛才是在下無禮了,在下是夏公侯府嫡次子夏成伯,字子鈺,姑娘能否告知在下姑娘是哪里人士,在下知道有些唐突。”
少年臉色微紅,期待的看著君華,見君華久久不搭話便轉(zhuǎn)身離去,走的有些急,還差點(diǎn)絆倒在地。
君華大笑出聲,朝著少年喊道,聲音有些許高,帶著一絲快意“呆子,本姑娘是京都人士姓君。”
只見少年身子一頓,聲音平緩說道,卻莫名的聽出些激動“君姑娘,京都見,后會有期。”
少年慢慢消失不見。
夏梔昏迷中不斷低喃“呆子。”二字,聲音極小幾乎聽聞不見。
夏成伯坐在床前拿著毛巾替夏梔擦著小臉,雙眼通紅,手有些顫顫發(fā)抖。
紅藥大氣不敢出,生怕惹到二少爺,僵硬的站在床前端著水盆,一聲不吭,頭微低著,心里慌亂不已不曾想二少爺這個時候回來了。
夏成伯雙眼帶著些許憤怒心疼,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隨軍三載初回侯府就趕上老夫人要杖打梔兒。
若不是他知道老夫人是個貪財(cái)?shù)模钌衔迩摄y子求了情,梔兒小小年紀(jì)怎能受得住杖打。
他本以為無事,便放下心來隨著岳父鎮(zhèn)北大將軍一起入宮受封,誰知進(jìn)宮一趟回來,剛進(jìn)府門一個小廝偷偷跑來告知他,梔兒被關(guān)進(jìn)了柴房。
當(dāng)他踹開柴房門看見小小的梔兒奄奄一息趴在枯草堆上,小嘴喘著粗氣,雙臂環(huán)抱著小小身軀一動不動,當(dāng)視線掃到梔兒血肉模糊的后背時,他從未有過如此憤怒,心疼到窒息,當(dāng)時他想滅了柳氏的心都有。
他離去時梔兒還未滿月,柳氏發(fā)了毒誓會善待梔兒,將她視為己出,好一個歹毒的婦人。
“梔兒,梔兒爹爹回來了。”
夏成伯緩聲說道帶著小心翼翼,手輕輕的撫了撫夏梔皺成一團(tuán)的小臉,不忍去看夏梔的后背,心里懊悔不已看了看房門,還未見府醫(yī)的身影,心里頓時有了火氣。
“你,去看看府醫(yī)為何還未趕來。”
夏成伯抬頭指著紅藥冷呵說道,眼神有著陰冷,紅藥嚇了一跳,連忙放下銅盆退了出去。
心里一陣后怕,二少爺與三年前不同,身上多了一份戾氣。
紅藥剛出房門便撞上了匆匆前來的小廝與府醫(yī)。
“快些進(jìn)來。”紅藥語氣有些著急,連忙將府醫(yī)請了進(jìn)來。
府醫(yī)原本還納悶,在府中不受寵的二小姐平日里生了病了都是強(qiáng)忍著,除非有生命危險(xiǎn),二少奶奶會讓他過來瞧瞧,平日里何時請他過來瞧過。
當(dāng)看到二少爺端坐在床前,便心下明了,立馬朝夏成伯作了輯,放下藥箱向羅漢床走去。
夏梔趴在羅漢床上,一張血肉模糊的后背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些碎草泥粒子,背上的衣物早已不見,污血將夏梔小小的褻褲都染紅了,小腦袋偏著,蒼白尖瘦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
府醫(yī)看到二小姐這幅模樣,連連嘆息,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二小姐一身傷痕,只不過還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是晚些處理,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二小姐怕是都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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