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被推得一個趔趄,慌忙站好,氣憤難當:“你干嘛?推我干嘛?”
“對你這個沒素質(zhì)的人來說,推你是輕的,你要是再找茬,小爺我揍你。”那少年不屑的指著梁曉飛。
梁曉飛哪兒受過這樣的挑釁?一股熱血沖頭,大聲說:“說誰沒素質(zhì)?”
“說誰誰心里清楚。不知道讓座,是沒素質(zhì);公共場所大聲喧嘩,還沒教養(yǎng)。”那少年嘴里不饒人的罵著。
“你罵人?你說誰沒教養(yǎng)?有種你再說一次!”梁曉飛前指著那少年的鼻子,幾乎咆哮了。
那少年挺一下身體,看著梁曉飛,慢慢地說:“說你了——沒,教,養(yǎng)。怎么樣?”
梁曉飛生氣極了,指著那少年的手馬變成拳頭,朝著那少年的面部打過去。可是,梁曉飛并沒有得逞,那少年飛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說:“怎么?想打我?”少年說著,手逐漸用力。
速度這么快?梁曉飛根本沒看清他怎么動的,感覺到他的手腕好像被一只鐵箍緊緊纏著,并不斷收緊。握著的拳頭被迫無力的打開,手也變成了青色。梁曉飛更加惱怒,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一動也不能動。
“別打架,都住手。”駕駛員大聲勸阻。
“是啊,別因為幾句話打架,傷了人。”
“小小年紀別這么沖動。”車的乘客七嘴八舌的也跟著附和。
梁曉飛氣憤難當,但也只好壓住心里的火,放棄了用力。
“哼。跟我玩,你還嫩點。”那少年甩開梁曉飛的手,諷刺的說了一句。
“哼,你等著。”梁曉飛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腕,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走到一邊。心里還是氣惱。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都被抓紅了,手掌因為血流不暢顯得有點青。這家伙好大的勁,速度也很快,肯定是練過的。說讓他等著,鬼知道以后還會不會見到他,不過自己很有可能打不過他。自己想想也很后怕。
梁曉飛郁悶了一路,終于下了車,注意到剛才那個少年也和他一起下車。他干嘛?是要打我嗎?好漢不吃眼前虧。梁曉飛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好在那少年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梁曉飛走到一個大院,紅磚的圍墻,用白色涂料刷了,估計是要在面寫字,但還沒寫。墻下稀疏地種著幾株像柏樹的綠化樹;樹下幾簇不知名的花正開著;圍墻里面有一幢黃色的樓房,立在旗桿后面;旗桿的紅色的旗幟打開了一半慢慢飄。
通往院里的是一條水泥路,被關(guān)閉的綠色大門截斷了。旁邊是一個崗哨,有一個哨兵筆直的站著,軍裝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變成了濃重的墨綠。
梁曉飛往大門走。“站住!”哨兵用手一攔,“通行證!”
通行證?我哪兒來的通行證?梁曉飛拿出邀請函,對哨兵說:“我沒有通行證,這個可以嗎?”
哨兵接過來看了下,又對梁曉飛說:“請出示學生證或者其他有效證件。”
梁曉飛又拿出學生證遞給哨兵。“請摘掉眼鏡!”哨兵核對著梁曉飛的照片和信息,確準無誤后把邀請函和學生證還給梁曉飛,然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歡迎來到訓練營。”之后指引梁曉飛從一個小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