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都是單位下班的時間了,一群人過來把這吧封了,吧老板也給帶走了。”商店老板說。
“化局還是公安局?怎么這么快?”梁曉飛問。
“沒穿制服,不知道是不是化局的,但也不是公安局,不知道是什么單位的。”商店老板說。
“他們帶人打人了?”梁曉飛不滿這樣的執(zhí)法。
“那倒沒有,沒打人,也沒有罵人什么的,像是給他商量著走的一樣。”商店老板回答。
“有這么溫柔的執(zhí)法嗎?”梁曉飛像是問自己。又接著問:“多久了?”
“前后不到十分鐘走了,到現(xiàn)在都一個小時了。”商店老板說。
啊?這么快?下班時間之后也能來人?人也帶走了?還不是化局的?梁曉飛看看時間,從鄭大炮打電話到現(xiàn)在,也只有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以前這些人做事拖拖拉拉,這次又是什么讓他們行動這么迅速?難道這鄭大炮不是普通人?走的也是不普通的路?可是,不像啊。可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好像對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怎么解釋?郁悶,真燒腦啊。
梁曉飛想著這些,回到家。媽媽還沒有下班。他順手在冰箱拿了一罐雪碧打開喝,然后草草的洗完澡刷了牙,換睡衣,回到自己房間睡覺。不一會,睡了過去。
夢,梁曉飛看見自己和鄭大炮在吃飯,鄭大炮吃的竟然是劉洋的手臂,但是并沒有血流下來。對面的鄭大炮露出鋸齒狀的牙齒陰森的笑著。
突然,那飯館變成了他熟悉的那個吧,一群人包括吧老板正圍著他和鄭大炮,逼著他吃劉洋的手臂。這時候,吧老板指著他們,面露兇色,大聲呵斥道:“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沒有了吧,害我沒有了飯吃。我要報仇!我沒有飯吃,只有吃你了。我要吃了你!”說完,吧老板的臉馬變得綠青,牙齒也突出到嘴外,手指甲迅速的變長,向著他撲著抓來。
梁曉飛大喊一聲“救命!”一把奪過鄭大炮正抱著啃著的一只手臂亂揮亂擋,然后逃了出去。又看到,那吧老板又變成了教導(dǎo)主任,教導(dǎo)主任陰森一笑瞬間化成了一具僵尸,帶著一大群的僵尸追趕著他,梁曉飛一直跑啊跑啊……
“曉飛,曉飛。”梁曉飛聽到媽媽柔柔的聲音在叫著,感覺到一雙清涼無骨的手在撫摸自己的額頭。梁曉飛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見媽媽坐在床前,在擦拭自己額頭的汗。
“我聽見你喊救命的聲音過來了,怎么?是不是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了?”媽媽溫柔的問。
“不是的,做了一個噩夢。”梁曉飛抱歉地對媽媽說,“現(xiàn)在沒事了媽媽,你回去睡覺吧。”
“嗯,你也睡吧。”媽媽替梁曉飛蓋被子,看著梁曉飛繼續(xù)睡,眼神露出些許擔憂。
好不容易熬過了期末考試,終于放了暑假。梁曉飛興沖沖的跑到鄭大炮的辦公室,敲門,聽到“請進”兩個字后推門走進去,把書包放在辦公桌,雙手撐在桌子,看著鄭大炮,說:“鄭伯伯,我放假了。”
“哦,然后呢?”鄭大炮問。
“然后,然后你該履行你的諾言教我開車了。”梁曉飛說。
“哦。”鄭大炮答應(yīng)一聲。
“哦什么呀?我們可是擊掌盟誓了的。你想反悔?”梁曉飛著急了。
“沒有啊。”鄭大炮否認。
“那你什么意思?”梁曉飛心里著急,歪頭看著鄭大炮的臉,問他。
“你不用回家給你媽媽商量一下嗎?這么不孝?”鄭大炮鄙視了梁曉飛一下。
“誰說不和媽媽商量的?這不是要先和你說好嗎。”梁曉飛辯解道。
鄭大炮拉開抽屜,拿出一張請柬一樣的東西遞給梁曉飛,“早準備好了,拿去吧。”
梁曉飛接過來一看:“特種兵預(yù)備役——青少年軍事生存魔鬼訓(xùn)練營邀請函”。梁曉飛真的被驚到了——“啊”地驚呼一聲,嘴巴很大的張著,眼睛幾乎飛出了眼眶,這樣直直的盯著邀請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