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鐘燃告訴我的了。”女人露出得逞的笑,忽略岑安安一寸寸變白的臉色。
是鐘燃說的嗎鐘燃和她,已經(jīng)親密到這種程度了
“怎么,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女人調(diào)侃的態(tài)度讓岑安安羞愧難當(dāng),她緊緊攥著衣角,是啊,她說的都是事實(shí)
“好啊我說我們家鐘燃怎么會忽然發(fā)病,還跟我說要取消婚禮,原來都是你這個賤女人你個婊子和男人廝混居然也想嫁進(jìn)我們鐘家”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臉上,岑安安耳邊全都是嗡鳴聲,密密麻麻,很快她就被推搡到角落里,拳頭如同雨點(diǎn)般落在她的身上。
“呀,這人不是去年攝影大賽的冠軍嗎”
“小小年紀(jì)心眼就這么壞,居然和男人亂搞”
疼,她快要被淹沒了,岑安安甚至連眼淚都不會掉,下意思的抬起胳膊擋著腦袋,忽然周圍一片放空了,岑安安恐懼的抬頭,撕拉一聲,婚紗上的珍珠全都砸在她的臉上:“岑安安,我們分手,是我甩了你,我們鐘家,要不得你這種骯臟的女人,而我,也已經(jīng)有了新歡。水水,過來。”
剛剛的女人仰著下巴縮在鐘燃懷里,岑安安只覺得喉頭發(fā)堵,“鐘燃,你和她是騙我的,騙我的對不對”
“滾你這樣骯臟的女人不配跟我說話”
被鐘燃一腳踢在腹部,岑安安只覺得兩天滴水未進(jìn)的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而此刻,站在旁邊將這場鬧劇盡收眼底的顧驍終于出手,他一把拽起地上的岑安安攬在懷里,囂張地說:“鐘先生,現(xiàn)在,岑安安是我的情人,打狗,還要看主人的吧”
顧驍話音一落,周圍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