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才沒米。”綠蕎見自家小姐被奚落,瞪著眼狠狠的回嘴。
“既然餓了,那為何不去街集的酒肆飯店。”秋玲見對罵的兩人,眼角抽了抽,她不想和這個時代的人有太多的糾結(jié),遂平和淡然的說道。
“街集上倒是有,就是有些遠(yuǎn),這里正好。”凌夜看著如此斯文優(yōu)雅的女子,突然嬉笑不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不過說出的話,說話的神色,還有音調(diào)又是那么的不正經(jīng),擺明了就是賴在這里了。
“既然這樣,綠蕎,多添一副碗筷。”秋玲聞言,淡淡的綠蕎吩咐道,然后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
“哦。”綠蕎聞言,極不情愿的點點頭,然后又沖著凌夜冷冷的哼了一聲。
“算你運氣好。”
“那就多謝,小姐了。”凌夜卻身不在了,反倒看著秋玲的背影仔細(xì)的打量起來。
一身素雅的湖水藍(lán)衣飾,搖曳的又傲然的身姿,還有那始終波瀾不驚的神色,更顯得其性子超脫淡然。
凌夜不禁有些訝然,情不自禁的說道,“敢問,小姐閨名,來日必當(dāng)重謝。”
“小姐的名字也是你這等乞丐能窺探的。”綠蕎聞言,猛然轉(zhuǎn)過身見瞪著眼前越發(fā)的匪里流氣的男子,兇狠狠的說道。
保衛(wèi)小姐可是她的職責(zé)。
“哼。”凌夜聞言,也神色一柄,負(fù)手冷哼一聲,昂首大步的往院子里走去,在帝京還沒有他凌夜打聽不到的人。
過幾天來找父皇問了,要了便是,住在后院的能有什么身份。
“哎哎哎,你不能進去。”綠蕎見男子往飯廳走去,又趕緊追上來,一邊跑一邊大聲的叫到。
凌夜卻故作充耳未聞,腳步未停的,大步邁了進去,還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主位上。
“你下來,這是我們小姐的位置。”綠蕎見狀,趕忙追了過去,揮舞著燒火棍就要去趕。
“綠蕎,把米飯拿過來。”后面端了菜過來的秋玲聽著飯廳煩心的吵吵嚷嚷,在回廊里叫到。
“哦。”綠蕎遙遙的應(yīng)了一聲,又轉(zhuǎn)過頭來兇巴巴的對凌夜警告道,“等我回來,你還沒有下去,對你不客氣。”
綠蕎說著還兇巴巴的一手揮著拳頭,一手揮著燒火棍警告完了,這才轉(zhuǎn)身往廚房走去。
“呃...”秋玲端了才菜,進來便看見大搖大擺坐在她位置上男子。
“不好意思,我坐了小姐的位置。”凌夜也看見秋玲過來,佯裝歉意說道。
身體卻絲毫沒有離開椅子的意思。
“哦,坐吧。”秋玲卻不當(dāng)回事,擺好菜碟,這才淡淡的說道。
她其實倒沒什么規(guī)定位置,只是那里剛好能看見院子里的雪色而已。
活了二十幾年,秋玲只見過兩次雪,一次是十五歲那年,她無意間救了一只雪地里的狐貓,養(yǎng)了三個月,后來不見了。
第二次就是外婆去世的那天,也是漫天的飛雪。
然后這是第三次,以棄妃的身份重生,想著秋玲就黯然失神起來,他似乎和雪有著不解之緣呢
“小姐,我可以先吃嗎”凌夜看著泫然欲泣的秋玲,心情很不好了,不就吃頓飯嗎,至于這么哭哭啼啼的嗎
“吃吧。”秋玲聞言,記憶被拉回了現(xiàn)實,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