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啊不久”秋玲聞言,又是一怔,沉默了幾秒才緩緩的說道,像是感嘆又像是自言自語。
一年啊說久不久,說不久也很久。
一年前,成老大到他們公司,一年后她已然穿越到這個無名的朝代。
“王妃”綠蕎不知道秋玲要做什么,搓著手呆呆的看著秋玲。
“綠蕎,你想沒想過不做丫鬟了。”秋玲看著拘束的綠蕎,沉默一下才說道。
她誰都問了,就是眼前的這個丫頭,她還是不太了解。
在古代生存不容,說不動哪天自己就成了炮灰,雖然她會盡可能的去避免,可是當(dāng)問題真正來臨的時候,她不想臨了還拖累了旁人。
這是唐秋玲的原則。
“王妃是要趕奴婢走”綠蕎聞言,驚恐的咚的一聲跪了下來,甚至跪步上前來凄然說道。
從記事起她就是丫鬟,現(xiàn)在她不做丫鬟那要做什么
“綠蕎,你這是怎么了,快起來”秋玲醒來后這是第二次別人跪自己,第一次是李蘇蔓,第二次是綠蕎。
做為新世紀(jì)的新新人類,即便已經(jīng)在這個時代生活了數(shù)日,秋玲依舊無法適應(yīng),眼角抽了抽,趕緊彎腰把綠蕎扶起來。
在過去最殘酷最嚴(yán)寒的日子里,這丫頭沒有離開自己,按理說她是可以帶著她的,可是綠蕎的性子,她始終有些難以接受。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有些傻缺,這單純的性子就是炮灰的使命,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的放走,將來也找個好人家。
“王妃,綠蕎做的哪里不對,王妃指出來,綠蕎都可以改的只要別趕綠蕎。”綠蕎見秋玲久久不語,緊張的哭了起來。
“哎,你真的想留下”秋玲聞言,眉心微蹙,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可知跟著她前路未知。
“想想想...”綠蕎聞言,連連點頭,喜不自勝的抬起頭來,臉頰上還掛著兩行淚痕。
“好吧,只是有一點,我現(xiàn)在不受寵,將來也不想爭寵,日子怕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可是會吃不少苦。”
秋玲看著還算細(xì)皮嫩肉的綠蕎,緩緩的說道。
今日見過了寧王,她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
和離。
在現(xiàn)代她從來沒有想過三個人的婚姻,在古代也不會接受。
“王妃,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綠蕎聞言,一怔,過了會兒才鄭重的說道,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就留下來吧。”秋玲見狀,心里也歡喜,在這個世界上她不再是一個人了。
“王妃,不爭寵,那我們接下來做什么呢”綠蕎見自己可以不用走了,高興的抹了抹眼淚,湊上前來問答。
“接下來...容我想想,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得先離婚再說。”秋玲聞言有些激動,習(xí)慣性的帶出現(xiàn)代的詞匯來。
綠蕎聞言,疑惑的看著秋玲,離婚是什么意思
“和離。”秋玲不經(jīng)意間留意到綠蕎怪異的眼神,趕緊補充道。
“那為什說離婚了”綠蕎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