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原本是想掙脫張宇澤的控制,可他這會卻忽然間感到自己的整個左膀都火辣辣的生疼,最令他吃驚的是,這面前看似十七八歲的少年,在扣住他左肩時也沒見用多大的氣力啊。
“你,你快放開我,否則,否則我要喊警衛(wèi)了!”眼鏡男赤痛不已,他越是想反抗,自己的左半個臂膀就越是疼的厲害。
“兄臺,你這身子板也太差了吧,我就拍了你一下,你就要喊警察叔叔抓我了?”張宇澤瞇縫雙眼,嘴角上揚,這家伙明明罵了他,還不承認?真當(dāng)自己是個土鱉?
在準(zhǔn)備前往這大魔都之前,他就先把上海人罵人的話學(xué)了一遍,那腦列三分明就是神經(jīng)病的意思,可這人罵了他卻又不敢承認,他倒是想看看,是自己的認穴掐穴厲害,還是這人的一張嘴厲害。
“你,你個十三點,你TM的再不放開我,我叫人弄死你!”眼鏡男在越發(fā)赤痛的情況下,有些急了!
“兄臺,你說你,都疼成這樣了,怎么又罵人呢?”
“我TM就是罵你了怎么著吧!”
“哦。”張宇澤一臉無害的應(yīng)了聲,扣住眼鏡男的那只右手也松了開來,可是他松了手之后,眼鏡男的左臂膀是不疼了,但他心臟卻驟然一緊!
“誒呦,我的媽呀。”如同心臟忽然間被萬針猛地戳了一下,那種鉆心之痛,令得眼鏡男瞬間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這邊發(fā)生的激烈爭吵以及傷人事件很快就引發(fā)了周邊人潮的關(guān)注,緊跟著不到片刻的功夫,巡邏警衛(wèi)就朝著這邊沖了過來!
隨著事件的擴大,整個接機大廳的焦點都被聚攏在了這里,張宇澤面對幾名巡警的質(zhì)問,聳了聳肩解釋道,“警察叔叔,我冤枉啊,當(dāng)時我看他身體不舒服就想過來攙扶他一下,可誰知剛碰了他一下,他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不信,你們可以問群眾嘛,偉大的黨都說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滴嘛。”
“他說的是真的嗎?”一名臉色黝黑的高大巡警隨意朝著人群中問了這么一聲。
有不少看熱鬧的人,這半會都在指指點點小聲議論,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在說,“哎,這可憐的孩子被碰瓷了。”
“是啊,這一看就是明顯的碰瓷,人家小伙子只不過拍了他肩膀一下,他現(xiàn)在就裝的死去活來的,哎沒法子說道去勒……”
雖說沒人愿意站出來替張宇澤澄清事件的真相,但幾名治安巡警光是從群眾的議論聲中,就已經(jīng)得到了一個大概的結(jié)論。
但礙于躺在地上的眼鏡男痛的呼天喊地,這幾名巡警也是不敢大意,準(zhǔn)備帶著雙方去警衛(wèi)室,順便在親眼看一下監(jiān)控畫面。
可就在這時,剛被兩名巡警抬起身子的眼鏡男又不疼了!連他自己都是一副呆傻的表情,“咦,我好了!我不疼了!哈哈,我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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