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兒一怔,發(fā)燒了?王爺剛回來屏側君就發(fā)燒了,這。抬頭悄悄的看了看樓雅君的神情,見她臉色有些著急,似懂非懂的轉身走了出去,看來屏側君和王爺?shù)年P系有進展了。
語兒剛走出門,守候了一夜的梧桐二人連忙圍了過來,詢問里面什么情況,語兒簡明的將里面看到的說了一遍,梧桐二人欣喜的雙手合在一起,王爺剛回來就叫公子侍寢,等會兒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了,以后只怕再也沒人敢在背后說公子的不是了。
只是昨夜真實情況,梧桐身為奴仆又豈會知道?不過有時候大家都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只要屏幽在王爺屋中過夜,就說明屏幽暫時是得寵的。
屋內(nèi)檀木桌上香爐縷空的洞眼中飄出絲絲縈繞的檀香,已經(jīng)換上黑間紅色長袍的樓雅君側做在一旁太師椅上,昨夜叫屏幽來本想好好懲治他,給他一點臉色瞧瞧的,誰知她還什么都不做,一覺睡醒這家伙就病了,這身子嬌弱的還是夠可以的。。她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
大夫從里屋走了出來:“王爺,側君只是受了寒,在下配制一點藥喝下去,在調養(yǎng)調養(yǎng)身子就沒事了。”語氣一頓,“不過。側君他。”
“有話直接說,別給本王吞吞吐吐的!”樓雅君邊關待久了,性子也變得火爆起來。
大夫看著坐在面前人人頌揚的斬王,吞吞了口水:“王爺,在下剛剛給側君把脈,發(fā)現(xiàn)他身體很差。很虛弱,不然也不會因為吹了夜風而受寒了。而且側君心中郁結之氣很重,應該有心事悶在心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身子遲早會垮的。”
樓雅君聽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郁結之氣?心事重重?堂堂王爺之夫不愁吃不愁穿,榮華富貴享不盡,能有什么心事?難道還對大姐沒有忘懷?想起昨天看到他和大姐一起在酒樓里出現(xiàn)的場景,一樣的白色衣裳。
想到這有些心煩的揮手:“本王知道了,你寫好藥方子讓下人去抓藥吧。”
“是,王爺。”
大夫寫好方子遞給歌兒幾番囑咐才帶著藥箱離去,語兒上前輕聲詢問:“王爺,屏側君生病了有晦氣睡著王爺?shù)拇查娇峙虏缓茫螞r王爺還有傷在身,奴讓人將屏側君抬回竹居吧?”
樓雅君聞言沉吟半響,道:“就讓他睡在這吧,本王雖受傷但身體一向健碩睡在軟塌上就可以了。”一想到那家伙昨晚傻傻的在軟塌邊守了自己一宿,她就感到莫名的心疼,只是一想到他昨兒和大姐在酒樓私會她就來氣兒,心底僅有的憐惜也沒有了。
“這。”語兒為難皺著秀眉,遲疑道,“王爺您乃金貴之軀,讓屏側君睡床,您睡榻,這恐怕有所不妥。”
“就照本王說的辦,好好照顧屏側君,本王出去走走。”樓雅君不理一臉糾結的語兒,闊步走了出去,修長如玉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漸漸走遠了。
水蘭閣。
“你說屏側君生病了?”正在吃早飯的千亦蘭聽到秀兒的話感到詫異,放下筷子轉頭問道,“昨兒他還有心情帶梧桐二人出去吃飯,怎么今兒就病了?”自己和屏幽雖然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兩年,但很少說話,所以也不是很熟悉也沒什么感情。
秀兒將自己打聽的全都說了出來:“是的,聽說昨夜在王爺屋中呆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晚上就讓人叫大夫說屏側君生病了。”
一旁的琴兒撲哧一聲:“那屏側君本來就弱不禁風的,經(jīng)不起折騰很正常。”
“琴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千亦蘭不解,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公子,那屏側君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在王爺屋子里睡了一晚就病了,肯定是昨兒被王爺折騰慘了,身子受不了唄。”琴兒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些幸災樂禍。
千亦蘭聽完臉頰一紅,低低呵斥:“琴兒!你一個男兒家還沒嫁人呢,怎的能將別人閨房之事拿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