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熙只是笑。
她不拼命,她的女兒就會沒命。
某個深夜簡熙剛催吐完,然后昏昏沉沉地走在大街上時,街角的不遠處,一個男人從夜宴會所里出來了。
男人穿著筆挺的黑色正裝,欣長的身形卻有些踉踉蹌蹌,看樣子應該是喝醉了。
簡熙對他再熟悉不過,即便只是一個模糊的背影,她也能準確地辨認出來。
“哥”
她在心里小聲地默念著。
凌祎城趴在路邊的欄桿上,垂著頭,雙手耷拉著,此時的他哪里還有往常凌冽冷漠的模樣,分明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
簡熙知道他恨他,可她又擔心他的安危。
猶豫片刻,她還是上前小心翼翼地攙扶住了他的手臂。
“哥,我送你回家吧。”
凌祎城聽到聲音偏頭看了她一眼,那雙漆黑的眸子里泛著迷茫和困惑。
卻又在下一秒,他伸手就將簡熙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丫頭,我的丫頭,你終于回來了。”
丫頭是從前的凌祎城對簡熙特定的稱謂,從簡熙到凌家的第一天,凌祎城就那么喊她。
簡熙想到那些過往,心里五味雜陳,眼淚止不住的奔涌。
凌祎城俯身,輕柔地吻著她眼角的淚水,然后不停地安慰:“別哭,別哭,誰欺負你,我去找他算賬。”
他將簡熙霸道地護在懷里:“走,跟我回家。”
夜宴會所有凌祎城專屬的總統(tǒng)套房,他強勢地將簡熙拖進了自己的房間里,然后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親吻:“丫頭,我好想你,別走了,別離開我,好不好”
凌祎城喝醉了,他忘記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些殘忍的事實,他只記得他喜歡他的丫頭,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