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我的手,讓我看著無名指的東西,把玩著:“孤送給你的東西,喜歡嗎?”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問他,我這個是什么,他說:“契戒!”
因為我們結為夫妻相當于信物,我好了,古代的信物不都是玉鐲什么的,他笑了一聲說:“你們這流行戒指!”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我瞬間覺得,這鬼其實也不是很怕。
不過下一秒,我把這好感給收回去了,他輕身壓了下來,將我的臉扳了過來,紫眸依舊邪笑威脅著:“小東西,你讓孤說多少遍都可以,你是孤的東西,沒有孤的應許,你哪里也不能逃,你只能是孤的東西!”
霸道的吻襲擊而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吳勇把我當成是他要名利的東西,而這個稱為我夫君的鬼也說我是他的東西,在他們的心,我真的只是東西嗎?
我請的婚假是三天,三天之后,我便去醫(yī)院實習了,這是我最后一個學期學習,大四寫完論畢業(yè)之后,我便可以正式班,算為了我日后的出路,我也必須忍著。
來到醫(yī)院,沒有我想象的冷眼嘲諷,莉莉畢竟是院長的女兒,誰想去揭她的底,經過茶水間,我聽到他們說吳勇跟莉莉蜜月旅行去了,這有金飯碗端著,實習也沒那么重要了。
早有一個女人剖腹產,我跟著手術的醫(yī)生聽著他的吩咐遞手術工具。
一個小時之后,出了產房,我便去洗手間消毒。
打開水龍頭,我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洗手,都洗不干凈,我頓時心一涼。
忽然感覺到我的大腿被緊緊抱著。
我慢慢轉過頭來,見到是一雙小手,它嘿嘿地笑著,看看將它的頭露出來,盡管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我還是被嚇到了。
醫(yī)院產房是很多嬰兒出生地方,也是很多嬰兒葬身的地方,這個鬼嬰沒有五官,只有一張血噴大口,它嘿嘿地笑著,身后咻的一下轉身走了,我以為我是看晃眼了,但這個鬼嬰確實走了,在走之前,它還很高興地說:“找到了,找到了,媽媽,找到了!”
鬼嬰離開之后,洗手間里面一切恢復了正常,我趕緊離開這個洗手間,出來之后,便看到那個鬼嬰將身體壓在李醫(yī)生的身,它依舊對著我笑,忽然,李醫(yī)生昏倒在地了,驚了所有的護士。
我看到那個鬼嬰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他在不斷拍的李醫(yī)生的后背,拍打了三次之后,他又消失了。
李醫(yī)生被送入搶救室了,說是疲勞過度產生了休克,而我今天的實習也沒課程了,趕緊的回家。
我摸著無名指的戒指,沈冥說,需要他的時候,對著戒指叫他的名字,他會出現(xiàn)了。
噠噠噠。
身后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我驚了一下,緩緩地轉過身去,身后什么異樣都沒有,估計那個高跟鞋的主人也是發(fā)現(xiàn)了我發(fā)現(xiàn)了他,所以藏了起來。
我趕緊大步朝電梯走去,電梯門剛好正要關,在電梯關的那一刻,一張半邊頭發(fā)遮住的鬼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大手一把掐著我的脖子,陰測測地笑著:“找到了,找到了,你跑不了 ,跑不了。”
她的旁邊還有剛才那個鬼嬰,這是一對母子,女鬼掐著我的脖子,鬼嬰抱著我的大腿,我不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但是我的呼吸特別的難受,我的雙手反抗,在空胡亂地抓著,忽然一抹藍光從我的右手發(fā)射出去,我聽到女鬼的叫聲,她被這抹光彈飛出去了。
鬼嬰見媽媽這么痛苦,似乎也嚇到,它更加的兇猛,將我的褲子撕掉,他的身旁出現(xiàn)一桶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他將我的衣服全部撕碎了,似乎要在我的身體畫什么!
我想到剛才女鬼被我戒指彈飛出去,那這個鬼嬰應該也會怕,我趕緊將戒指對著它,它本來沒有五官的黑臉更加的恐怖,他發(fā)出凄烈的慘叫聲,頓時身體化成一個白煙,消失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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