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夢。
只是夢而已的。
我抱住自己的身子,渾身徹骨發(fā)涼。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我緩慢地轉過頭,吳勇正大步走過來,一邊說道:“怎么喊了那么久你都不開門。”
“阿勇。”
我哽咽著喊了聲。
吳勇忽然頓住了腳,好一會兒才來急急拉住我:“青青,你這是怎么了?這,你的腿怎么流血了?”
他驚呼了一聲。
我忙低頭看去,有血液順著大腿流下,同時一股劇烈的疼痛猛烈襲來。
我叫盧青青,是一名在校實習的醫(yī)生,我和吳勇從大一談戀愛,現(xiàn)在我們要結婚了。
十天前的事情歷歷在目,后面發(fā)現(xiàn)不過是例假,我還是害怕極了,于是吳勇搬來和我住。
而現(xiàn)在,吳勇的聲音和十五天那次重合,我腦袋轟的響了。
晚拗不過吳勇,半推半的隨他意思,想著反正也要結婚了,現(xiàn)在給他和結婚那天給他也沒有什么差別,可現(xiàn)在,我還在期待和驚慌等待傳說的第一次,吳勇驚呼聲一下子把我嚇到了。
低頭看去。
我身下有血。
“青青,我都還沒開始,怎么流血了?”
十五天前的記憶一下子又涌入腦子里,讓我瞬間冷汗直冒,我恐懼的顫抖著:“阿勇,我……我不知道,啊,我肚子好疼。”
肚子一下子翻滾起來,疼的我渾身抽搐。
“青青,我?guī)闳メt(yī)院。”吳勇急急地說道,他慌忙將我抱起來往外沖,我心里一陣感動,可疼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讓我說不出什么話來。
疼著疼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昏迷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吳勇并不在我身邊。
“醒來了?吳勇說去給你買午飯。”李醫(yī)生走了進來,按住了我要起身的身體,曖昧地朝我笑,“青青,嘖嘖,沒想到你和吳勇,不過以后可要叫吳勇溫柔些。”
我聽不懂李醫(yī)生這話什么意思,她笑的極其曖昧:“還裝,說說,年輕氣盛,第一次嘗鮮,不知道輕重了吧!”
她手拿著的是檢查報告,又說:“這些天飲食注意一下,吃清淡些。”
我急急搶過了她手里的報告,翻開一看。
處女摸破裂,陰,道損傷,這一行大字頓時赤紅了我的眼。
昨晚吳勇根本沒有碰到她。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喏,這個給你,讓你的吳勇幫你藥,好的快些。”李醫(yī)生遞給了我一個藥膏。
我拿住藥膏,然后慌忙抓住李醫(yī)生的手:“李醫(yī)生,你不要告訴吳勇我的檢查報告,說我,我痛經(jīng)。”
李醫(yī)生朝我翻了個白眼:“該讓他知道,以后也好讓注意分寸。”
“李醫(yī)生。”我用力搖著頭,哀求著,“我不想?yún)怯轮馈!?
“哎,傻姑娘。”李醫(yī)生推了推我的額頭,點頭。
我抓著藥膏,心情很是難受。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青青,醒了?”吳勇拿著飯盒走了進來,把飯盒放到桌子邊,一邊問李醫(yī)生,“李醫(yī)生,青青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突然肚子疼?”
我趕緊抓了抓李醫(yī)生的手。
“痛經(jīng),睡眠不足,這些天又吃多了涼的東西,所以痛得厲害,注意休息。”李醫(yī)生說道。
我感激的沖她一笑。
“痛經(jīng)?不是剛過去嗎?”吳勇很是不解。
我虛弱地朝他笑了笑,起身下床,一邊推著吳勇:“阿勇,你幫我買下姨媽巾好嗎?應該是我這段時間晝夜顛倒,不順,所以月經(jīng)絮亂了,我注意些好。”
我心里很慌,只能這樣子轉移吳勇的注意力。
吳勇扶住我,小聲斥責:“叫你不要太拼命你不聽。”
雖是斥責,但到底是關心我,我聽得心里很暖,可是同時卻有莫大的難受和痛苦,如果吳勇知道……我不敢和他說,他知道了會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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