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你不要?dú)⑽遥疫€不想死,求求你不要?dú)⑽遥愐娓阌卸髟梗芪沂裁词拢也灰馈!眳侵ヒ荒橌@恐,四處張望,想要尋求一絲生機(jī)。
可一圈看下來,心中卻充滿了絕望。
若是有人能阻止蕭禪的話,陳耀祖也就不會死了。
沒人,能救她。
“這就是你的遺言了吧。”蕭禪冷笑一聲,背對著眾人,將裹著自己腦袋的黑衣扯下:“不過我倒是可以讓你死的明白一些。”
蕭禪!
吳芝瞳孔緊鎖,一眼就認(rèn)出了蕭禪,她沒想到,黑衣人竟然會是蕭禪,直到現(xiàn)在,她內(nèi)心也是久久不能平靜,很難接受這個事實(shí)。
可當(dāng)她想要開口求救,并且將蕭禪的身份給說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么給堵住了一樣,話到了一半?yún)s是什么也說不出來,甚至連嘶吼的聲音都變得細(xì)不可聞。
“終究是相識一場,我會給你個痛快的。”蕭禪一張手抓住了吳芝的臉,無聲無息中,吳芝雙目失神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很大,充斥著不可置信和對于死亡的恐懼。
呼。
蕭禪深吸了一口氣。
他心中沒有絲毫不忍,但多少有些唏噓。
“你這個混賬,竟然,竟然真的殺了耀祖,我不管你是什么來頭,今天我一定要?dú)⒘四憬o耀祖報仇!”陳懷義紅著眼睛,大聲嘶吼著。
陳耀祖是他老來得子,可謂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了,名字取為耀祖也可看出陳懷義對陳耀祖是多么的喜歡和器重。
可如今,陳耀祖卻是在他的面前被殺,這讓他如何能受得了,也忘了蕭禪剛才表現(xiàn)出來的可怕實(shí)力,像是一頭發(fā)瘋的蠻牛一般沖向了蕭禪。
但蕭禪卻并沒有要下殺手的意思,雖說斬草要除根,但眼下并不是最合適的時機(jī),面對瘋狂的陳懷義,他也只是揪住胳膊順手甩飛出去,淡淡的說道:“想死的話,沒問題,但這是以后的事,今天沒有你去地府的票。”
說罷便在眾人的面前離開,卻無一人敢攔。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廢物,飯桶,為什么不攔下他,為什么不阻止他殺耀祖,為什么?”陳懷義猩紅的眼睛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掃視,宛若陷入癲狂的野獸一般。
陳懷雨撇了撇嘴說道:“有那能耐你怎么不攔著,那個人的實(shí)力至少也是超級境武者,連你手下的那些打手都被捏小雞崽子一樣被解決掉,更何況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嘖,我覺得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想一想我這剛死掉的大侄子生前到底招惹了什么人,他死倒是死了,卻也給我們留下了不小的隱患,聽那人的意思,我們陳家以后也會步入后塵。”
陳懷義本就怒火攻心,再加上陳懷雨的言辭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暴怒之下險些昏過去,指著陳懷雨,顫抖著手說道:“老二,我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為了家主的位置,你竟冷血無情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