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禪哪里會這么輕易的繞過他,一根銀針落在胡老八的身上,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胡老八又醒了過來,繼續(xù)承受著劇痛的折磨。
但就在蕭禪準備再度動手的時候,一道悠揚的警笛響起,緊接著一輛警車開了過來,還有一輛保時捷卡宴,白靈打開車門和白鏡走了下來,迅速朝著這邊跑來。
“住手,都住手!”
幾個警察手中拿著槍,一臉警惕的看著蕭禪。
蕭禪搖了搖頭,得,來的還挺快。
“不要沖動,他是我朋友,也是報案人的兒子。”白靈連忙說道,看到幾個警察有些懵,又接著解釋道:“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被綁架,情緒有些激動也很正常。”
幾人點了點頭。
但很快就有了一個疑問。
現(xiàn)場地上躺了這么多人,還都帶著家伙,難不成都是蕭禪一個人解決掉的?
“這些人,都是你收拾掉的?”白靈掃了一圈,問道。
蕭禪聳了聳肩:“不然呢,如果等你們的話,黃花菜都涼了。”
“但你下手也太重了,短時間內(nèi)無法詢問他們背后主謀,以及這樣做的動機。”白靈說道。
不等蕭禪開口,白鏡嗤笑道:“這還算輕的,如果換做是我的話,這些人早就是冰涼的尸體了。”
白靈啞口無言。
以白鏡的性格,她絲毫不懷疑話語的真實性。
“這些,全都是你一個人做的?”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警察,看著滿地的狼藉,以及歪七扭八躺在地上哀嚎,亦或者昏死過去的混混,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過這些人還好,尤其是飛毛腿,抱著大腿疼的冷汗淋漓,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下飛毛腿早就應(yīng)該昏過去了,可精神頭卻是出奇的好。
再就是胡老八,那痛苦的表情仿佛是后悔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知曉蕭禪的性格,白靈說道:“隊長,還是先把這些人帶回去吧,傷的比較重的就近治療,我們盯胡老八他們也不短了,正好把前面的案子也給破了。”
年長的警察點了點頭,也不再多問。
“乖徒孫,那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蕭禪擺了擺手,帶著靳紅離開,留下白靈原地跺腳,這家伙,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么叫她。
“徒孫?”馬向榮表情怪異,再三詢問后白靈方才不情不愿的把自己拜師魏老,而魏老又是蕭禪徒弟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