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陳耀祖做人做事腳踏實地,可沒有吹牛的習慣,白靈,我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可得意的,我沒機會拜入魏老門下,同樣,你也不會有。”陳耀祖冷笑道。
白靈一臉的輕松,反駁道:“本來我也就沒抱太大希望,倒是某人,半場開香檳,回去還不知道該怎么跟家族解釋吧。”
陳耀祖臉色鐵青。
在得知魏老要在輝煌酒店設拜師宴之后,他就已經將海口夸了出去,回去之后指不定得面對多少人的冷嘲熱諷。
“這你就說錯了。”蕭禪突然說道。
陳耀祖冷笑一聲,想要聽蕭禪會放什么屁出來。
“哦?”白靈眉毛一挑,頗感興趣的說道:“怎么,你還有新的預言?”
用詞的變化,也表現出她內心對蕭禪的看法,她現在對蕭禪已經產生了莫名的信心,倒是想要知道蕭禪還有什么話要說。
“是么,你快說說看靈靈姐說錯什么了,哎呀,我現在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我那不靠譜的爸什么時候在外面一夜風流給我生出的親哥哥了,怎么會對我爺爺這么了解?”魏小溪也是充滿了好奇。
蕭禪干咳一聲:“那我就說個新預言,某些德不配位的人的確不會拜入魏老門下,但或許魏老今天不只是拜師,同樣也會收徒。”
“滿口胡說八道!”陳耀祖當即呵斥道:“你這個人還有沒有個準,剛才還說魏老不是收徒而是要拜師,行,算你說中了,可現在又說魏老不僅要拜師,還要收徒,你當自己是誰啊,說什么應什么?”
“蕭禪,就算是讓你說中了一次,可那也不過是你運氣好,你說魏老要收徒,收誰為徒,難不成是你?”吳芝冷笑道。
魏小溪和白靈皆是靜靜地看著蕭禪,等待蕭禪接下來說的話。
蕭禪面色平靜,淡淡的說道:“魏老如果要拜師的話,我還有些興趣,收徒嘛,雖然魏老醫(yī)術的確還算可以,但要收我為徒,他還不夠格。”
“瘋子!”陳耀祖沒忍住大罵道:“我看你是真瘋了,覺得自己瞎貓抓個死耗子說中了魏老會拜師,就覺得自己是神仙了,你這家伙是真的瘋了。”
他心中的怒火突然消散了大半,有些好笑的說道:“小溪,白靈,你們聽到了沒有,這家伙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魏老收他為徒還不夠格,笑死人了,白日做夢也不能這樣做吧。”
二女的表情也有些怪異。
他們同樣被蕭禪的話給驚到了。
魏小溪伸出手在蕭禪的額頭摸了摸:“誒,蕭禪,你該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他哪里是發(fā)燒,我看是瘋了,純純就是一個瘋子,小溪,你還是離他遠點吧,這人腦子不好使。”陳耀祖嗤笑道。
魏老清了清嗓子,示意眾人安靜。
而后整理了一下衣衫,畢恭畢敬的說道:“就在昨天,我遇到了一位高人,他雖然很年輕,但所掌握的醫(yī)術卻是我這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所幸,高人垂憐,愿意收我為徒,所以我便設下了拜師宴。”
“那么,我就”
就在魏老要請蕭禪上去,接受拜師禮的時候,蕭禪突然說道:“魏老,拜師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發(fā)生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見到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頓時有人不滿:“小子懂不懂禮數,魏老說話的時候哪有你說話的資格?”
“看他胸前沒有徽章,想必是哪個小家族的遠房親戚,攀附關系才混進來的,真是不懂規(guī)矩,保安呢,把他轟出去!”
“大言不慚,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教魏老做事,若非是看在魏老的面子上,我三拳兩腳就教你怎么做人!”
陳耀祖一臉幸災樂禍,期待著有人好好地教訓蕭禪一頓。
這家伙,病情恐怕不是一般的嚴重,他以為自己是誰啊,竟然敢打斷魏老說話。
在眾人口誅筆伐下,魏老卻是臉色一變,忙揮手讓所有人安靜,旋即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問道:“好啊,那我接下來該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