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靈如果是個男兒身,魏老興許就會改變主意,收白靈為徒了。
“你是怎么知道續(xù)氣療法的,除了白家,華夏能夠知道續(xù)氣療法的人絕對不超過百人之數(shù)。”白靈問道。
蕭禪聳了聳肩說道:“不是有人說過了嘛,我不過是個三流大學畢業(yè)的普通醫(yī)生,自然是偶然間聽說的。”
陳耀祖冷哼一聲。
“你運用的很嫻熟,不過還有可以學習進步的地方。”蕭禪接著說道,這話聽在耳朵里可是讓白靈有些不服:“你不會又是在吹牛吧,論在續(xù)氣療法的造詣上,除了魏老比我強之外,哪怕是十大頂尖醫(yī)者其他九人,我敢說沒人能超過我。”
陳耀祖仿佛是盯著雞蛋縫的蒼蠅,抓到機會便開口挖苦:“呵呵,有些人啊,要本事沒有,但嘴上功夫卻是絲毫不饒人。”
“確實,但總要比見死不救,只想著自己前途的人還是要強一些。”蕭禪說道。
這話聽起來很是刺耳,陳耀祖沒好氣的說道:“我讓孩子先出去是為了孩子能夠得到更好的治療,你懂什么?”
蕭禪輕蔑的笑了笑,看向白靈說道:“續(xù)氣療法最核心的地方在于先穩(wěn)住病人病情的持續(xù)惡化,以爭取到更多的治療時間,這你知道吧?”
白靈說道:“廢話,不然怎么叫續(xù)氣療法?”
蕭禪不氣也不惱,接著說道:“那你的手法就不應該那么溫和,急病需要下猛藥,只需要在心臟周遭的幾個大穴適當摁壓,然后用銀針走氣穴,你是一名武者,這樣做并不難。”
白靈有些無語:“可那樣的話一旦出錯,只會帶來更嚴重的后果。”
“所以我說你還有學習進步的地方。”蕭禪聳了聳肩。
白靈無言以對,但話說回來,站著不腰疼的話誰都會說,大道理誰不懂,可被一個什么都沒做的人看低,她很是不服氣。
陳耀祖冷笑道:“你行你上啊,白靈好歹是為那個孩子爭取到了足夠的救治時間,你呢,除了嘴上長篇大論什么也沒做,有什么資格指點白靈?”
“行了,你不也什么都沒做。”白靈說道。
陳耀祖鼻子都要氣歪了,這個賤人,自己明明是幫她說話,沖他發(fā)脾氣干什么?
退一步越想越氣,他想反正自己都要成為魏老的徒弟了,也沒必要太畏懼白靈,于是譏諷道:“那你就是承認自己醫(yī)術不行了?”
“那也比你強。”
“是,是比我強,可那又怎樣,岐黃一脈傳男不傳女,魏老只會收我為徒,而不是你。”陳耀祖冷笑道。
白靈不屑的說道:“得意什么,魏老會不會收你為徒還不知道呢,沒準就跟蕭禪說的一樣,魏老是拜師而不是收徒。”
“呵,怎么可能”
“諸位,我想你們心中都在想我會收誰為徒,可我要告訴你們,今天,我之所以設下拜師宴并不是收徒,而是拜師。”
魏老笑著說道。
話音落下,整個二樓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每個人都面露呆滯,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怎么可能?”陳耀祖又重復了一句,只是這一次,卻充滿了震驚和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