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閉上了眼睛,余曼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夢中的余曼回到了學生時期,周圍都是熟悉的華人面孔,他們都說著很是親切的國語,她夢見周圍盡是愛慕與妒忌的眼神,她夢見了陸衍生在前方等待著她。
那欣長的身子,那俊朗的面容,那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在看見她的時候嘴角勾勒出了美好的弧度,散發(fā)著迷人的笑容,好聽的帶有磁性的聲音對她說著:“曼曼,我等你很久了。”
陸衍生,她青春時期的一場美好的夢,再次上演了嗎。
常說,人在死前的那一刻,總會想起這一生當中最懷念,最美好的片段,毫無疑問,陸衍生就是她最懷念的時光。她朝著陸衍生伸出了手,面前的陸衍生也朝著她伸手,可是他們的雙手沒有握到一起,中間的距離反而越來越遠。
余曼的心很慌,陸衍生,陸衍生你又要拋棄我嗎?一次不夠,在她死前還要再傷她一次?
也是,陸衍生不就是這樣的男人嘛,她余曼在陸衍生的心中只是一個戰(zhàn)利品而已。周圍的世界越來越昏暗,景象都在坍塌,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話語熟悉的眼神都一一消失,直到再次黑暗。
一夢三年般,再次醒來時,第一個出現(xiàn)在余曼眼前的是吊瓶,耳邊傳來電子儀器的滴答滴答聲。
“醫(yī)生,醫(yī)生。病人醒了!”
又是那該死的洋文,余曼真的很討厭這種語言,都過去五年了,余曼依舊對英文無感。余曼不知道此時此刻還是不是夢境,還是不是自己死去后腦海之中浮現(xiàn)著的以前的片段,只是余曼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有這般住過醫(yī)院,雖然年少時期被家人打的挺慘,但不論多慘,家人都不會讓她留院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