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錦深的目光深了深,一道危險浮現(xiàn),“越是查不到的越可疑,繼續(xù)查。”
蘇秘書點頭,“是,總裁,只是……總裁您真懷疑她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這么近身接觸,萬一她……您會不會有危險?”
夜錦深冰冷如刀的眼眸射過去,“你以為我還擺平不了一個女人?”
“不是不是……我這是擔心總裁你的安危。”蘇秘書道歉、認錯,可夜錦深早已走出了房間,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
看著那道高冷偉岸的背影,蘇秘書在心里嘆了口氣,哎,如果小姐真的和那個人有關(guān)系,總裁能不能做出正確的處理方式?
夜夕夕出了酒店,招了輛出租車直接回家。
一進門,她就看到馮心芬臉色很不好的坐在奢華沙發(fā)上,看她的目光宛如針尖。
夜夕夕連忙走過去,“夫人……”
“啪!”話沒說完,一巴掌就狠狠甩了過來,夜夕夕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上,白皙的臉頓時起了明顯的巴掌印、嘴角也流出一絲鮮艷的血。
馮心芬生氣又憤怒的看著夜夕夕,聲音毒辣,“我讓你去找東方曜,你竟然給我玩消失,夜夕夕,你還真是長本事了?”
“說,昨晚你去了哪里?身上的衣服為什么換掉?”
?一想到剛才東方曜等的不耐煩、離開時留下的話,“夜夕夕生活混亂,最好別讓我抓到什么把柄,否則這份婚約立即取消。”
她的臉如同尖刀,恨不得殺了夜夕夕。
夜夕夕臉頰上火辣辣的疼,昨晚將近拆了骨的身體也因為摔倒疼的難受。
一早上的委屈加上此時的疼痛讓她第一次有了反抗,抬起眸異常清亮的看著馮心芬,“夫人,我一直知道我只是你的棋子,這些年因為你的養(yǎng)育之恩,我什么都聽你的,可是你背著我設(shè)計我,讓我以那樣的方式去見東方曜,你難道就沒有考慮過我的尊嚴嗎?”
從來都唯命是從的死丫頭竟然敢質(zhì)問她?馮心芬憤怒的站起身,走過去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過去。
“啪……”的清脆聲音,夜夕夕的臉愕然紅腫起來,奢華如皇宮的大廳壓抑、顫抖。
在場的傭人保鏢紛紛謹慎的低下頭,憋著氣。
“尊嚴?夜夕夕你在我面前談尊嚴?我告訴你,是我把你撿回來供你吃供你穿,你要是不能成功嫁給東方曜,別說尊嚴,你的命都會被我殺掉。”
“別你以為你掛著夜小姐的名義,就真的是夜小姐了,你最好擺正你的姿態(tài)。”
馮心芬字字犀利,毫無留情的羞辱著夜夕夕。
夜夕夕所有的尊嚴被踐踏,卻只是低聲下氣的回答,“好,夫人,我知道了。”
沒有人注意到,她隱忍的眼眸深處滑過一抹恨意、像受擊的小獸,總有一天會反擊。
“哼!你昨晚怎么回事?”馮心芬直直的盯著夜夕夕,質(zhì)問道。
夜夕夕身子一緊,含糊不清的解釋,“我昨晚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跳進水里,呆了整整一夜,擔心落魄的樣子被人看到,我去商場買了衣服才回來的。”
現(xiàn)在正是初秋,河水冰涼,在里面呆一整夜會是怎樣的煎熬?
但馮心芬聽后并沒有任何心疼,而是松下一下口氣,說道,“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我保護,不然看我怎么扒了你的皮。”
“東方曜因為這件事很生氣,你最好自己去給我解釋清楚。”
馮心芬說完,掃了夜夕夕一個冷眼,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