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一走,耳根子清靜了。
安雪沫推開自己臥房的門,上了內鎖,托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進到浴室里。
她脫掉全身上下的衣服,打開燈,站在鏡子前查看身上的傷勢。
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看到這傷口就想起易浩宇和林宛白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滾的樣子,真是令人惡心的想吐。
嘴唇被那個陌生男人吻得紅腫,原本白皙的脖頸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連手臂內側和小腿都有吻痕,那個男人……是屬狗的嗎?
纖細的雙腕是鐐銬勒出的淤青,下身更是一走動就疼得想哭。
禽獸!真是個禽獸啊!
她被那陌生男人用領帶蒙住了眼睛,也沒看清他的長相,只知道他體力驚人,動作生猛狂野……
光是回想起那些姿勢,安雪沫的臉就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她擰開蓮蓬頭,快速的沖了個熱水澡,然后擦干身體,從抽屜翻出藥膏給傷口上藥,做完一切后,她已經累的眼皮打架,倒在床上就睡死過去。
……
別墅另外一間房內。
安雨燕捂著打腫的臉沖進房內。
“媽咪!安雪沫從婆家回來了!不知道跟哪個野男人茍且了,一身的痕跡,我說她一句,她竟然打我的臉!”
白雅樂拉開女兒捂著臉的手,看到安雨燕紅腫的半邊臉頰,眉頭猛皺,嗓音提高八度:“是安雪沫打的你?”
安雨燕點頭,其實安雪沫下手沒那么重,但是為了讓自己顯得更慘一些,她自己又重重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下了這么大的血本,就是為了讓媽咪狠狠懲罰安雪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