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雪沫敏捷的躲過了男人的拳頭,但還是重心不穩(wěn)的撞在了衣柜角上,額頭沁出血絲來。
她不顧額頭傳來的痛楚,因為此刻的畫面讓她痛心疾首,萬箭穿心。
安雪沫不想讓渣男賤女看見自己的狼狽,她調整狀態(tài),微微揚起下顎,像只高傲的孔雀般慢慢舉起手中的蛋糕。
“我沒有偷聽,也不屑偷聽。今天是你生日,我給你做了蛋糕,躲在衣柜是為了給你驚喜。蛋糕!給你!”
安雪沫說著,下一秒就舉起蛋糕狠狠砸在了易浩宇的臉上。
“人渣的意義在你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你這臉長的比骨盆都標志,不拍個蛋糕上去,可惜了!”
易浩宇沒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安雪沫會這么大膽。
男人一時之間愣住了,那臉上掛著五顏六色的蛋糕,活像個小丑!
安雪沫看了眼男人還沒來得及穿好的褲子,一聲冷嗤:“你那鳥跟練了葵花寶典似的!拜托用褲衩遮好,別遛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林宛白瞅了瞅被罵傻了的易浩宇,轉頭怒瞪著安雪沫:“安雪沫,你怎么說話的!”
安雪沫微微彎腰,靠近林宛白的臉,雙眸中涌出譏諷的冷笑,仿佛兩柱冰錐狠狠刺向林宛白。
“枉我瞎了眼睛當你是朋友,和你接觸的時間越長,我越喜歡狗,狗永遠是狗,人有時候不是人!”
“你!”林宛白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一把摟住易浩宇的腰:“浩宇愛的是我不是你,你嫉妒我比你漂亮,比你胸大,比你美麗!”
“是是是,我是嫉妒你,我嫉妒你那在韓國花一百萬整的閉月羞花!我嫉妒你那每天用婦炎潔刷的雪白發(fā)亮的沉魚落雁!”
林宛白被安雪沫揭露了整容的事情,趕忙死死摟住易浩宇的腰:“浩宇,你別聽雪沫亂說,我沒有整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