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葉炎彬,沈凝萱的心里還是會痛,說好心已經(jīng)死了,說好要忘記的,可是自己還是會有感覺,還是會心痛。
“挺好呀,我恭喜你。”沈凝萱強忍著,平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感情。
“呵,”沈玉瑾輕笑了一下,“賤人的女兒,就是拿得起放得下。”
喬玉珍也附和著說道:“就是,你怎么不跟你那個賤人媽去呢?干嘛在我們家禍害我們?要不是你迷住炎彬那孩子,瑾兒早就嫁給炎彬了,早就是副州長夫人了。”
“阿姨,我也是沈家的人啊,當(dāng)初是爸爸不讓我跟媽媽走的,再說我和炎彬在大學(xué)就在一……”沈凝萱的話還沒有說完,迎面就挨了一個耳光。
沈玉瑾打完沈凝萱,憤怒地說道:“沈凝萱,你最好給我記住,沈家的女兒,只有一個,就是我,沈玉瑾。我是沈氏集團的副總裁,你算什么?你只不過是沈氏集團業(yè)務(wù)部的一個小組長而已,你憑什么跟我比?憑什么跟我爭?”
沈凝萱挨了一巴掌,低下頭沒有說話。
喬玉珍刻薄的話又傳進了沈凝萱的耳朵里,“沈凝萱,我讓你住在這個別墅里,已經(jīng)夠看得起你了,你那個賤人媽當(dāng)初勾引你爸,生下你這個賤人,要不是我厲害趕走你媽,說不定今天你那個賤人媽就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了。”
“阿姨,當(dāng)初是我爸和我媽相愛在一起的,你用孩子逼我爸,還威脅我爸商業(yè)聯(lián)姻,你才是插足我爸媽之間的第三者。”沈凝萱反抗道,說自己都可以容忍,但是說自己的媽媽,自己就是不能忍。
“你這個JIAN蹄子。”喬玉珍說著站起來,要過去打沈凝萱,卻被身邊的沈紹輝攔住。
喬玉珍走不過去,就站起來,看著沈凝萱,大罵道:“是不是你那個賤人媽告訴你這些的?沈凝萱,我告訴你,是我先懷孕的,怪只怪你那個賤人媽沒本事,她沒有大小姐的命,我們喬家當(dāng)初拯救沈家,我和你爸在一起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這個賤蹄子,少在這里胡說。”
喬玉珍的話說完,沈凝萱還來不及反抗,就聽見了沈玉瑾的話。
“爸,媽,我看你們得趕緊給她找個人家嫁了,免得她的賤病又犯了,再招惹我們家炎彬怎么辦?那我將來的州長夫人位置就保不住了。”沈玉瑾擔(dān)心地說道,這個沈凝萱,一直是自己的眼中釘。
“就是,凡是破壞我們家瑾兒幸福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喬玉珍盯著沈凝萱,對身邊的沈紹輝說,“明天就安排去相親,找個有錢的人,彩禮錢必須要多,不能讓我這二十幾年來白白養(yǎng)活她。”
沈紹輝看了沈凝萱一眼,又看向旁邊的喬玉珍,也不敢反抗,這個家,一直都是喬玉珍做主。
沈凝萱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自己這兩天來,失去的夠多了,就算被她們安排去相親,自己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珍貴的東西和珍惜的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自己還會在乎什么?
家屬大院里。
一個年邁的老人,穿著一身軍裝坐在客廳的主人位置上。
楚皓軒和陸聿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等候著老爺子的命令。
楚承弼看著身邊的愛孫,還有自己戰(zhàn)友的孫子,這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在部隊上出色的表現(xiàn),自己完全很滿意。尤其是自己這個愛孫,年紀輕輕的他,如今已經(jīng)成為部隊的首長了,在整個家屬大院,都是招來羨慕的眼光,自己感到有這個愛孫很榮耀。
只是,令楚承弼最不滿意的一件事,也是自己的心頭大痛。
“陸聿。”楚承弼突然開口叫道,聲音居高臨下,不愧是當(dāng)初的首長,依舊有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