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說的時候,我動彈不得的被迫張嘴,口水和眼淚一塊流下來,因為我初戀還在這件事,只有傅斯年知道,難道說這一切是他設計的嗎?他故意放下手機,引誘我跟過來!然后,安排這一切!讓我失身?他果然是個壞人的!那一刻,在慘白的月光下,我眼看著司機惡心的黃牙和舌頭離我越來越近、害怕又惡心的屏住了呼吸、閉上眼的時候,流下了后悔的淚水,而一秒、兩秒、三秒……
安靜,安靜,還是安靜。
久到不知道多少秒的時候,我臆想中的惡心始終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一陣涼風緩緩地吹過來,像是車門開了!且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我身上的司機竟然不見了!確定沒人在我的身上壓著,我緩緩地從座位上拉攏著被撕開的衣服坐起來,看到外面一片皎皎月色下,暗綠色的草靜寂佇立在窗邊,窗戶并沒有開,窗外也沒有風,一切都好像靜止了似得,靜悄悄的嚇人,而我壯著膽子回頭的瞬間騰的心臟劇烈一收緊!
駕駛位居然坐著一個人!
“呼。”
輕微、近似嘆息的呼吸,在這逼仄的空間里格外清晰,我?guī)缀跏茄杆傥兆¢T把手就要跑:“別過來!”我大聲說的時候,手沒有打開門,而司機座的那位回頭瞬間,我的手停止了晃門,不可思議的看著坐在駕駛位置的人……
竟是傅斯年!
不同于方才分別時候穿的淺藍襯衫,此刻的傅斯年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黑色T恤,那被帽檐陰影擋住的半邊臉上,兩只眼睛亮的人心一頓。
他問我,“感覺還好么。”
那瞬間,我懵了,整個人都是傻的,不知他是敵是友。因為方才我被司機險些強奸的時候,我還覺得他是壞人來的,可現(xiàn)在他好像救了我?
我一下說不出話,而這時,傅斯年又是一聲嘆息,沒等我回答就轉身啟動了車,依舊冷漠的口氣:“坐好,我送你回家。”
他說著,回過頭去,那側臉冷峻,像有些僵硬,而我忽然反應過來什么,拉車門想出去,“我不要你送!”
我說完,卻發(fā)現(xiàn)車門鎖死,而車子也四平八穩(wěn)的拐彎從草地撤出去——
“這里不安全,等會兒再下車。”
傅斯年說這話的時候,駛向回去的路。我看到車是朝著回去的路,心安定不少,可也并未全部落下,因為傅斯年的裝扮和白天真的是大相庭徑,他打扮成這樣,是要干什么呢?他又到底是不是壞人?
那天我不敢問,只是覺得冷,車廂里無比的冷,像是鉆到了冰窖,而好半天,眼看著車快開到市區(qū),在海橋邊兒,路旁有車開過去的時候,我終于鼓起了勇氣,哆哆嗦嗦的問他:“你怎么會來的、司、司機呢……”
傅斯年沒回答我第一個問題,冷冰冰的說了句“他自有去處”說的應該是司機,而說完了,車也緩緩地停在了海橋甲板。
車停下來的那瞬間,我聽著海浪聲,又哆嗦起來,因為我不知道他要對我做什么!他不是想把我淹死吧?
傅斯年下了車,始終沉著臉,冰冷的月光讓他更顯得嚴肅冷酷,而他下車那時候我本有機會沖去駕駛位,可不知為什么,可能是嚇壞了,竟渾身都動彈不得,直到他打開我這側門,海邊的涼風和他身上的冷意一起侵蝕過來后,我才抖了個激靈,隨后他——竟然主動抓住了我的手!
那瞬間,透到骨子里的冷意從他的手掌心一直腐蝕入我的心骨,將我冰凍一般,讓我渾身發(fā)抖,而我還未反應過來,只聽他說了一句“桃子我等不了了”之后,忽然就把我擁入懷中。
說出第一個字的瞬間,他已經(jīng)拉著我,抱著我,那句“我等不了了”的聲音,透過他的胸腔傳遞到我的耳朵,仍舊是冷淡音質、可又和往常的冷淡不同,好像這才是他本來的聲音——
低沉,迷人,沙啞,像壓抑無數(shù)欲望和思念在里頭,叫人心神一顫。
“斯年……”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是蒙的,又害怕又懵傻,而我還未想通他的話,下一秒,被他握住雙肩推開,而后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俊臉已經(jīng)在眼前放大,那同樣入骨般冰冷的吻,讓我的大腦徹底當機,滿腦子都是四個字——
他、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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