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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身子不動,驚恐的視線慢慢轉(zhuǎn)移到肆號身上。
肆號的左手還橫在半空對著張帆帆倒飛出去的方向,感受到木子辰投向自己的目光,沖其淡淡一笑,道:“那倒不必了,我自己足夠證明了。”
此時,驚恐萬分的木子辰才稍稍回過神來,急忙一陣小跑,扶起了還趴在地上掙扎的張帆帆。張帆帆整個前身布滿了灰塵,臉上、胳膊上被蹭的又臟又紅,在木子辰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才站了起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肆號,低頭向旁邊吐了兩口唾沫,其中的血腥清晰可見。
肆號仿佛完全不在意張帆帆一樣,繼續(xù)對木子辰道:“子辰,你知道嗎本來我是要直接殺死你的。”木子辰心中一顫,不自覺的向后退了一步,吱吱嗚嗚的有些說不清話,只能伸著指頭顫抖的指著肆號。
“不過...”肆號話鋒一轉(zhuǎn):“不過現(xiàn)在不同了,由于某些原因,擊殺任務(wù)變?yōu)榱苏袛埲蝿?wù),怎么樣,能不能幫我這個忙乖乖的和我回源世界去”說著,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木子辰逼近。
木子辰整個人已經(jīng)處于當機狀態(tài),腦子里一片混亂,身子仿佛也不受使喚,只能任由張帆帆拉著慢慢的向后挪著腳步。突的,腳下一頓,竟再也無法移動半分,木子辰低頭看去,不知何時,整個涼亭的地面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面,冰面上橫生斜插出參差不齊的冰碴,令兩人竟是寸步難行。肆號似乎絲毫不受影響,眼眸中似有淡淡寒光閃爍,右手半握臨于胸前暗用源式,一步一步走向木子辰。
張帆帆臉色凝重,運起體內(nèi)源力,大喝一聲,飛身而起,凌空一腿劈向肆號,整個動作速度之快,在木子辰眼中只能看到一抹殘影。
卻只見肆號不避不閃,左手凌空看似隨意的一抓,張帆帆腳踝已握在手中,張帆帆全力由高而下的一記劈腿就被如此輕易的化解,整個力道仿若石沉大海,竟硬生生被肆號左手化了個干凈。肆號身子不動,左手向后一拋,張帆帆整個人被甩飛扔了出去,撞在涼亭外的一棵柳樹上重重摔在地下,面對肆號,卻是毫無還手之力。
肆號對張帆帆不理不睬,眼中只有木子辰一人,腳步停在了木子辰身前,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看著驚慌失措得有些發(fā)抖的木子辰,正要說什么,腳下一股寒意瞬間襲來,仿若泉眼一般,一股藍得透明的水由肆號腳下源源不斷地涌出,片刻間匯成一個液態(tài)球體將肆號困于其中,水球緩緩升空,肆號整個身體也被水球帶著浮至離地面一兩米的位置,竟是被水球困在了里面。
隨之,后方傳來張帆帆的呼喊聲:“木頭,你快跑啊。”
肆號面容淡定,扭頭看了眼斜后方半跪于地的張帆帆,淡淡的說:“你的這招水牢籠用的確實不錯,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完成水牢籠這種高難度的源式,對于你這個只有b級源力的人來說,單對源力的控制力而言,簡直是源世界難得一見的天才。”
話音剛落,只見水球外流轉(zhuǎn)的水源力運行速度越來越是緩慢,整個水球表面也慢慢生出一層層的冰晶,片刻間,已由水球轉(zhuǎn)化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冰球,冰球表面?zhèn)鱽怼翱┲┲ā钡穆曇簦蛎嬉搽S之應(yīng)聲裂開,肆號破球而出穩(wěn)穩(wěn)的落于地面。
“不過...這招對付別人或許還不錯,但想用來對付我,還差的遠呢。”肆號望著張帆帆的目光也漸漸的變冷起來,收起了往日的微笑,伸出指尖瞄準著張帆帆,指尖處凝聚了濃郁到可怕的冰源力,震震散發(fā)的寒意,就連木子辰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刺激得皮膚仿佛裂開一般疼痛。
“我記得曾經(jīng)和你說過,神人類的存在是為了維護世界秩序,并不是全無目的的和同類人開戰(zhàn),我不想殺你,剛剛也過你兩次機會,但似乎你并不領(lǐng)情,那么,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肆號說著,指尖一束冰到刺骨的寒芒脫指而出,急速向張帆帆射去。
“不....”整個涼亭只剩下木子辰驚恐到沙啞的的絕望嘶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