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錦,謝謝你,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擔心我,而忍著害怕陪我跳下來的,謝謝你,去了米國以后,我會想你的!”
陳雪挺感動的。
“我也會想你的!”
我笑了笑,和陳雪手牽手的走出蹦極區(qū)域時,一眼看到站在許澤洋身旁的盛晏庭。
他可真帥。
簡單的黑衣黑褲。
不管在哪,總能叫人一眼注意到。
許澤洋似怕我怪他通風報信,急忙搖頭表示不是他。
其實,盛晏庭找過來,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站在原地。
遠遠的看著被最后一抹晚霞所籠罩著的男人,還是記憶里的高冷寡言,那單手抄兜的姿態(tài),既帥氣又疏離。
可能,他就像這山間的晚風一樣,根本抓不住。
“一起吃飯吧。”
趕在陳雪想要離開之前,我這樣說道,“聽說這里的草雞不錯,請你們吃草雞辣鍋。”
陳雪和許澤洋對視一眼。
“行吧。”
兩人愉快答應(yīng)。
盛晏庭大概是不太愿意,撇過來的眼神冷冷的。
我沒搭理他。
和陳雪有說有笑的進了一家農(nóng)家飯莊。
有帶空調(diào)的包間。
還有露天的。
可能是才下過雨的原因,晚上的山頂并不熱,晚風陣陣,挺舒服的。
“露天的吧。”
落座后。
許澤洋拎了兩箱啤酒,帶著一股子不醉不下山的架勢。
熱氣騰騰的火鍋雞上桌的時候,盛晏庭的手機響了。
不知道是誰打來的。
他沒接。
陸續(xù)還有其他烤串,也一一上桌。
我舉杯,“陳雪,提前祝你一路順風,一切順遂如意。”
至于陳阿姨的病情
基本上,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能不提盡量不提吧。
“謝謝,謝謝~~”
陳雪仰頭吹了一瓶。
做為姐妹,我必須陪一瓶啊,卻是不等仰頭,手腕在這時被盛晏庭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