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hù)士離開病房后,池?zé)熼_始掙扎,“付南城,你松手。”
“池?zé)煛!?
可能是因為昏迷太久的緣故,付南城的嗓音明顯有些沙啞,“你還是在意我的,對嗎?”
付南城一臉渴求的望著她。
不知道從何時起,他開始很介意她有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你想多了,看到你的是人是我們家司機(jī),如果換了其他的人,在路上出了事,我也會幫忙送來醫(yī)院。”
“你騙人。”付南城緊緊地盯著他,說:“我聽到你叫我的名字,我還感覺到你幫我搓手。”
“別說了。”池?zé)煷驍嗨脑挘拔抑皇遣幌胱屛业膬鹤雍团畠簺]有父親,付南城,是你讓我今天把孩子送回付家,倘若你以后都這樣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我會改變主意不讓你探視孩子,一個不愛自己身體的男人,我嚴(yán)重懷疑你會不會愛孩子?”
池?zé)煵黹_話題。
她不想跟付南城討論她的感情問題。
一個她愛了十年的人,心里的腦子里,儲藏了太多有于他的東西,想要連根拔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已經(jīng)盡全力去掩埋,絕不能讓愛的種子繼續(xù)生根發(fā)芽。
電腦格式化容易是一瞬間的事,但人心格式化,需要時間去沖淡。
付南城緩緩松開了池?zé)煹氖帧?
“抱歉,又讓你生氣了。”
“付南城,過了元宵節(jié),我們冷靜期就滿了,我希望能順利把離婚證領(lǐng)了,咱們各過各的,以后互不打擾,行嗎?”
付南城別過頭,緩緩開了口,說:“行。”
池?zé)熍ゎ^離開了病房。
昨天夜里,他從姜家離開,走了一段路程就走不動了,他坐在雪地上歇息。
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昏迷的。
他和池?zé)熤g,他總感覺稀里糊涂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
完全脫離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