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賺錢養(yǎng)娃養(yǎng)自己。
采了小半會兒,背筐就采滿了。
“這東西到是個好寶貝,估計(jì)放在這兒也不會有人要,就先放這旮旯里得了。”
雖然很累,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財源東西,寒初夏還想再找找,若是能找到更多的好東西,這段時間的民生問題就得到解決了。
只是,運(yùn)氣不可能一直伴在身邊的。往前走了好些路,跌了幾回,卻再沒找到一丁點(diǎn)可食用的東西。
隨便撈了些柴禾,寒初夏決定往返。
畢竟是草坡路,走的不太熟悉,走著走著,一個懸空,沒站穩(wěn),砰砰碰碰地就摔到了山腳下。
“唉呀媽啊,這破地方,真是……”
寒初夏苦惱地一拳頭砸去,運(yùn)氣真的很次,這一砸,又砸在了一根木頭上。且,好象還粘上了一些粘乎的東西。
“要死了,這樣的生活,難怪你會脾氣越來越差,還鬧著自殺,真沒丁點(diǎn)的盼頭啊。”
揉著胳膊,寒初夏也不自殘了。還是老實(shí)地求生吧。
哼哼著爬將起來,看著手上那黑色的粘滑的東西,她煩躁地看向剛才砸去的地方。
“啊啊,這是啥?”
有些疑惑地蹲下,掬起那一朵黑色的象耳朵一樣的東西。
再揉了揉,“哈哈,這……這,真的是木耳啊,沒想到,這根倒下來的木頭上,居然爬滿了如此多的木耳。這個可是好東西,看這么大一株樹,全摘下來,只怕也得有好幾斤呢。”
之前摔痛了的身體也不痛了,再看著這一些木耳時,寒初夏咧開嘴嘿嘿地笑個不停。每摘下一朵木耳,便覺得這是一朵銀子一樣。
前后看顧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兒就是一個山拗,草也特別的深。不象外面那些山坡,還有人跡出沒。
想來,就因?yàn)檫@兒是一個山拗,且,又很是危險,是以沒有人前來。就因?yàn)檫@樣,所以這一根干木頭上的木耳,才能便宜了她吧。
“但愿,這些木耳在這兒還能值些錢的,要不,我拿什么來換吃食啊!”
采到最后,寒初夏才郁悶地發(fā)現(xiàn),這些木耳她摘下來,但是帶不走啊。
背筐還在上面裝著辣椒,這會兒?
看看身上襤褸的衣服,再瞅瞅不遠(yuǎn)處的樹葉,當(dāng)下就有了主意,她決定扒了衣服裝木耳。
剩下的,就用一些大樹葉子包好后,再用草繩子栓起來,一個搭一個地系好。
衣服包滿了,再加上十幾個葉子包,這會兒的寒初夏完全就變成了一個千袋乞丐。
費(fèi)力地扒拉上大路后,寒初夏徹底變成了叫化婆。只著了里衣的她,搭著辛苦摘來的木耳包快速往背筐走去。
好在,這一路上真沒再遇到人。
把樹騰砍了一根,把木耳包和衣服包全捆綁在背筐上,寒初夏興奮地往家里趕。
其實(shí)這一背筐的辣椒再加上那些木耳,重量幾乎沒有多少的。算起來也就是四十來斤。然而,就是這四十來斤的重量,也讓寒初夏走幾步就喘幾聲。
看見山林前的大路時,寒初夏都腳步虛晃了。
掙扎著往前面走,哪曾想突然間從拐彎處沖出一只貍子,“唉喲……”
猝不及防之下,被貍子沖撞在地。背著的背筐也被撞散在地。
“你……沒關(guān)系吧。”腦袋的暈乎勁兒還沒過去,便被人一把拽扶起。
寒初夏甩了甩腦袋,透過暈乎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人,只見著這是一張看起來還算順眼的鄉(xiāng)下年輕漢子。
這人在看清楚她時,眼神居然略有些閃躲。
“沒事,你誰啊?”寒初夏揉著胳膊,不斷撿著地上的木耳包。
“我……你居然不認(rèn)得我了……你,你還穿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
男人似乎有點(diǎn)郁悶,臉紅紅的一跺腳,狠狠瞪她一眼,抬腳往前狂奔而去。那速度快的,就跟有鬼攆來一樣。
抬頭瞅著這人遠(yuǎn)去的背影,寒初夏納悶,“澀,真是奇怪了呀,我就應(yīng)該認(rèn)識你么?真是一個古怪的人。”
但是,在撿起來后,寒初夏突然間想起,前幾天沉在湖里,好象……有一個男人攥了自己往上拖。攥就攥吧,可是,攥的地方,好象是她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