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這里距佘拓城還有一段距離,還是抓緊趕路吧。”
少年心里想著,不自覺的提高了速度,他要趕在天黑之前到達(dá)佘拓城,至少先安頓下來
而此刻,在佘拓城附近的一條官道上,大約有五六輛馬車組成的商隊(duì)行駛其上。
這是一行來頭不小的商隊(duì),五六輛馬車卻足足有近三十號人前呼后擁。
從馬車的用料跟仆人的衣著也可以看出這行人的不凡,每輛馬車之上都豎著一面旗幟,旗幟之上是一個大大的卿字,顯赫非常。
這時,一個仆人跌跌撞撞來到了最中央的豪華馬車前,失聲稟告:
“史昂少爺,不好了,大小姐她大小姐她不見了”
“你說什么”
馬車?yán)锍鰜砹艘粋€十七八歲的年輕公子,男子倒是儀表堂堂,只不過此時面露兇色,狠惡惡地盯著眼前被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家仆。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小姐不見的”男子語氣低沉。
“就就在剛才,下人們給小姐送點(diǎn)心時。”
“廢物”
男子氣憤,一重腳踢在了家仆的肩膀上面。
被踢的家仆直接吐了一口悶血,但卻仍就趴在地上,不敢作聲,甚至都不敢用手去擦拭嘴角的鮮血。
“哼別裝死,給我爬起來,還有你們,都給我聽著,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小姐”男子轉(zhuǎn)過頭去,面向眾人。
“是”
而另一邊,少年已穿過叢林,比想象的快很多,他已經(jīng)來到了佘拓城的地域。
“看來這幾年的修煉還是收獲頗豐的。”
看著城墻上闊氣宏武的三個大字,少年也是感慨頗多,自
己離開家族,跑路至此差不多也有三年的時間了。
他一直都是跟在公孫老頭左右學(xué)醫(yī)或者是修行,佘拓城距常山也不過是大半天的路程,他卻一次也沒來過這里。
一來是因?yàn)樽约河忻冈谏恚?dāng)時滿中原的通緝他,他也只能待在公孫老頭身邊,窩在常山。
二來這公孫老頭管的確實(shí)嚴(yán),平時學(xué)醫(yī)采藥,練功修行已經(jīng)忙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有什么空余時間。
這次若不是自己突破了新的境界,又加上是伊傲的生辰,公孫老頭估計(jì)不會放自己出來的。
而就在少年感慨間,城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喧嘩,少年聞聲望去,看到是一老一少起了爭執(zhí)。
少年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沒圍觀過熱鬧了,想來時間也早,便上前探去,遠(yuǎn)離城市那么久,就先從當(dāng)個圍觀群眾適應(yīng)起吧。
引起喧嘩的這一老一少是爺孫倆,少年圍觀了片刻便也大致曉得了前因后果。
這人是佘拓城有名的地痞,叫孫宰,平時橫行鄉(xiāng)里,大惡沒有,小惡不斷。
但這家伙最近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突然想要學(xué)古今劍客一般,說什么要仗劍走天涯,獨(dú)自去江湖歷練,而他爺爺放心不下,死活不肯讓孫子離開,緊緊抱住了孫宰的腿。
而這臭小子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竟喪心病狂,伸出另一只腳來想把老爺子踹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