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三軍重新立起了這幅畫,雙眼一直都盯著這幅畫,他始終都想不起畫里面的一切景象,但他感覺到很熟悉,而且這位小女孩對于自己來說是非常的重要,這很有可能是自己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人。
“對不起。”蘇夢琪也走了過來這里,對著項三軍說道。
項三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蘇夢琪,伸手揉了揉眉心,說道:“沒事,不關你的事。”
“他是因為我而來的,蕭越這個人有些小氣,你自己小心一些,他可能會找你的麻煩。”蘇夢琪說道。
“能跟我說說一個月前游輪上的事情”項三軍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但他知道自己在游輪上面動手殺人了,可具體是什么他不知道。
讓項三軍奇怪的是,當自己殺人之后,他很快就會把這些殺人的動作,戰(zhàn)斗的本能全部都忘記。
這些都是模糊記憶,可項三軍卻是能夠想起這三年自己發(fā)生了什么,可遇到一些打架時候的事情時,項三軍很快就會忘記,最多就是睡一覺。
一旦是睡一覺,那么他就會把打架戰(zhàn)斗的場面給忘掉。
“你忘記了”蘇夢琪看著項三軍那困惑的雙眼,頓時愣住了。
“嗯。”
項三軍點了點頭,說道:“準確的說是我失憶了,我能想起的事情就只有大學這三年的一些事情,但我能知道我當時在游輪上殺人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項三軍皺起了眉頭,他不太習慣跟別人解釋,也不太習慣跟別的女人解釋。
就仿佛,他的心聲只會跟一個女孩子說。
想到這里,項三軍不由看了一眼那幅畫,他這時候想起了那個小女孩。
蘇夢琪一臉震驚的看著項三軍,因為她知道,當時上來游輪的一群人并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海盜,而是真正的軍人,只有真正的軍人才具備那種訓練有素的行動。
然而,這些軍人在見到昏迷過去的項三軍時,是對著項三軍先行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才把項三軍給扛走。
緊接著,他們就慢慢的被送回到了國內(nèi)。
班里的同學都不敢多說這些事情,因為有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跟他們說,一旦他們將這件事情說了出去,那么她就會親自過來,包括找到班里的任何一個人。
所以,班級里面的人對項三軍態(tài)度徹底變了,他們都知道,面具女人所在乎的是項三軍。
“我”蘇夢琪不敢說,她已經(jīng)被對方的氣質(zhì)給嚇到了。
“不能跟我說”項三軍看著蘇夢琪,皺眉道。
他看出來對方的難之隱,所以項三軍也沒打算勉強,說道:“那算了,我會自己摸索的。”
“不是,當時你救了我們班里的人,而且還殺了游輪上的水手,但最后你昏迷了過去,是一群軍人戰(zhàn)士救了我們,然后送了我們回來。”蘇夢琪見狀,立刻的將這些話給說了出來。
“我的天”
在外面的霍浩剛準備走了進來,可聽到蘇夢琪快速的把這句話說完之后,霍浩仿佛是見到了末日來臨,哭喪著臉說道:“蘇夢琪,蘇大校花,你這是想害死我們啊。”
“我”
蘇夢琪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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