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策手中的臉柄,被他抓得深裂了一道,他索性將劍往旁邊一扔,轉(zhuǎn)過身,對著暗處突然揚聲道。“問七,出來。”
一道黑影應(yīng)聲出現(xiàn),“屬下在。”
他背著白祉,再沒有看他一眼,聲音低沉幽冷“把這個人給我脫光了,扔進柴房。”
“是。”
白祉冷地縮在了一起,神色萎靡,兩條細白的胳膊緊緊抱著自己光裸著的小腿。
“還是不肯說嗎”段策走過冰冷的地面來到他面前。
白祉不說話,反倒將頭深深地埋進了臂間。身體顫抖。
段策臉色陰沉,一把扯起鎖在青年脖頸上的鐵鏈,強迫他抬起了頭。
“不,不要,我”會壞掉的。白祉眼神驚恐的看著段策手里的東西。
他掙扎著想要逃脫,卻一次一次被段策拽回來,最后屈辱地趴跪在地被段策的一雙大手掐住。
掌下柔軟的軀體,細嫩的皮膚沒有勾起段策任何的憐惜,有的只是厭惡,他的聲音低沉冷淡“你不就是喜歡被人塞滿嗎我那么寵愛你,當(dāng)然要滿足你。”
“啊”強行撕扯著身體的劇痛,瞬間讓白祉的面容扭做了一團。
段策的聲音現(xiàn)在在他聽來和魔鬼的聲音沒有任何區(qū)別。
他的眼眶通紅,不知道哭鬧了幾回,那東西終究還是被段策混著他的血水硬塞了進去。
求饒時,他還是沒忍住將確實有那么一個人的事說了出來,也說了是那個人強迫他的。
但是段策一點都不信他是被迫的,誰敢動他的人再說如果他是被人強迫的,為什么不將那個人是誰說出來,交給他處置
就這樣,本就是酒后,又受了驚嚇風(fēng)寒,白祉直接暈了過去。
白祉:我嚎累了,來顆金嗓子喉片:
系統(tǒng):好的
等白祉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天明。
白祉的整個手臂都被捆在了背后,他剛想坐起來,就感受到了身體里埋著的異物。
大概和男人的那東西差不多的形狀。那是玉勢。
他緊咬著下唇,臉色一片慘白。
“醒了”一個帶著面具的,全身黑衣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冷冰冰的像塊木頭,但是總不是真正的木頭。
不著寸縷的白祉下意識地想要縮起身體,可是不行,他的手被反綁著,只能直挺挺地展露出胸膛。青年不禁難堪的低下了頭,半轉(zhuǎn)過身,身體顫抖。
曲線優(yōu)美的脊背,微微曲折的腰線,光潔的皮膚,以及因為害怕而紊亂的呼吸,這似乎都在誘惑著人類最原始的獸欲。
不過這黑衣男子似乎并沒有在意那么多,他規(guī)矩地走近白祉,將手中的空碗端正的放在白祉的面前,便退后了。
“將軍說,在您肯說出那男人是誰之前,您會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他絕對不會來見您。”問七的聲音古井無波。
白祉的臉上寫滿了震驚。
關(guān)起來,還不見我這怎么能忍,段策有沒有考慮過他們以后的性福生活
“”一行清淚順著白皙的臉頰上流過。
但是在問七看來白祉已經(jīng)是痛不欲生,他恐怕怎么也不敢相信,將軍竟然如此絕情。
“將軍,他肯定會原諒你的。”問七木納的答道。他本來不應(yīng)該和白祉說話,但是他想讓白祉開心一點,至少別哭了。
但是他或許不懂。自己的答案會讓這個人更加難受。
對,他是臟了,但是他也不必這樣祈求那人的原諒。
白祉已然萬念俱灰,心中痛到麻木,只能緊緊的攥住手指。
無法反抗也不能訴說。只有妥協(xié)二字。
“我說,是我不甘寂寞。隨便找了一個侍衛(wèi)野合,連他的長相也不記得。這樣可夠。”
某種東西,在此時就像是被碾碎了一般。
白祉揚起了頭,雖是笑,卻帶著幾分苦澀的意味。
“可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