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傳來,一股涼氣直往心里鉆,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身體抑制不住的在顫抖,無力和恐慌將她吞沒。
“奴婢知錯(cuò),主子責(zé)罰”,嘴不停的呢喃的這句話,跪倒在地,發(fā)出一聲悶響,濺起一朵雪梅,卻渾然未覺,大有把磕頭,進(jìn)行到地老天荒的趨勢(shì),
既然她自己要作死,那成全她,總不能剝奪別人的興趣愛好吧?
這個(gè)小~賤~人,怎么還不叫自己停下來,翠花不禁咬牙切齒,只有不停的磕下去,若意念能殺人,冷月早被千刀萬剮百回了。
一直與大地親密接觸的皮肉,早磨光了,露出白森森的骨頭,血肉與灰塵交織在一起,胡成一一團(tuán),非但沒有凄艷之美,反倒令人覺得惡心。
翠花倒在地,嘴角噙著一縷血絲,鬢發(fā)凌亂,裙擺破爛不堪,隱約可見紫紅色的雙腿。
“真是好興致啊”,墨無殤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原先的小幽兒可做不出來呢。
“你說你把我的人,弄成這樣該怎么補(bǔ)償我”
“要不以身相許吧。”
“嗯?”,墨無殤的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冷月忍不住想逃離,卻奈何被牢牢的禁錮住了,不能移動(dòng)半分。
只能縮了縮身子,往后仰了一些,冷月的耳根邊染了一抹可疑的紅暈
“害羞了?”
“嗯,小家伙。”,墨無殤輕笑出聲,“放著這么帥氣的我不要?”
“想什么呢?”
“放開我。”,冷月一字一頓的說著,撇過頭不去看墨無殤。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