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藺汐來過地牢一次,往后她每來一次,慕流殷都會被折磨的丟掉半條命,而后又被拿好藥吊著命。
慕流殷蜷縮在地牢中的石板床上,整個人昏昏沉沉,她臉色蒼白,問小九任務還不算完成么
小九心疼的看著她對不起宿主大大qaq嗚嗚嗚,還,還不算。
慕流殷閉著眼,幽幽嘆氣。她仔細算了算,距離被藺汐綁到這里已經(jīng)有大半個月。被折磨了這么久,要是沒有小九,她怕是早被折磨死了。
難不成,還非得被藺汐折磨死才算完成任務
耳邊傳來一聲響,慕流殷勉強睜開眼,是藺汐。
難得的是藺汐并沒有再繼續(xù)折磨她,而是坐在她的床邊。于是慕流殷又閉上眼。
耳邊傳來藺汐清冷漠然的聲音,她說:“表哥,你愛我么”
慕流殷迷迷糊糊的嗯了聲。
這個時間段,原主還是喜歡過藺汐的。
藺汐卻笑:“表哥,你說謊。”她湊近慕流殷耳邊,說,“那日你與蘇碧煙同去找我,出府后,你卻與她動作親密親吻。”
想到那日的場景,藺汐心底又多了幾分戾氣。
聽她這么說,慕流殷心里難過,她委屈的辯解:“我沒有,我只是,只是在警告她。”
藺汐微微怔住。
慕流殷委屈道:“是她害的汐兒落水,又糾纏我,所以我才警告她。”
慕流殷越說越委屈,索性將自己設(shè)計蘇碧煙的事說了出來:“蘇碧煙抄襲的事,也是我設(shè)計的。”
怎么可能
藺汐看著慕流殷,瞳孔微微收縮。
卻見慕流殷蒼白著臉,一行淚從她閉著的雙眸滑落。再看俊美的青年此時身上那些猙獰還未愈合的傷口,顯得她整個人脆弱又可憐。
藺汐心中一亂。她起身走出地牢,背影卻不知為何有些狼狽。
“小姐,小姐”剛回到院子中,就聽紫涵的聲音,“小姐你知道么聽說鎮(zhèn)國公府的嫡女蘇碧煙在府中與人茍.合被抓了,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知道了。”
藺汐斂眸,她當然知道,畢竟,是她親手設(shè)計的這件事。她又怎么會不知道。
她今日去地牢,便是想說這件事的,只不過被那人委屈的話攪得忘記了。
藺汐沒有說話,紫涵偷偷瞄她一眼,以為自家小姐又想起那個性格惡劣的太子殿下傷了心。
兩個人一路回了藺汐閨房,藺汐道:“紫涵,退下吧。”
紫涵應是,退了出去。
“十一。”藺汐叫出暗衛(wèi)的名字,交代道,“你去國公府一趟,將蘇碧煙帶來。”
在皇帝壽宴上,蘇碧煙本就名聲盡毀,被國公府管束的嚴,幾乎不讓出府,可前幾日,她竟與庶姐的未婚夫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一連串的打擊讓蘇碧煙幾乎瘋狂。
她可是穿越者啊她明明知道所有的劇情,為什么還會落到這種地步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被關(guān)在閨房內(nèi)的蘇碧煙惶惶不安。
蘇碧煙眼神發(fā)狠,她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算計了,從皇帝壽宴開始的時候,那個人一定是個穿越者,不然不可能知道那些詩詞。
但那個人究竟是誰蘇碧煙抓著頭發(fā),猛然間想起對自己態(tài)度突然冷淡還警告自己的殷修。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
蘇碧煙喃喃道:“不,怎么可能是他”
神不知鬼不覺來到蘇碧煙房間的十一干脆利落的將蘇碧煙打昏帶給藺汐。
蘇碧煙醒過來的時候,便聽到一個清冷如碎玉般的空靈女聲問:“那日出鎮(zhèn)國大將軍府時,殷修可是警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