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嗷一聲豬嚎,疼痛和流血,加上酒精的影響,讓他失去理智,他猛地給了柳煙離一巴掌,嘴里大罵:賤人,給臉不要臉,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柳煙離摸著自己被打過的臉,身體哆嗦著,眼中露出委屈而恐懼的目光來。她也是夠悲催,才二十六歲的年紀,結(jié)婚三年,剛打算懷孕就死了老公。現(xiàn)在老公尸骨未寒,自己就遭到員工欺負,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在心里祈禱,上帝啊,求求你派個男人打救打救我吧,我愿意以身相許,這總比被老黃玷污了要強。
老黃的表情,因為角度問題,陳冬楊沒能看見,但他能想象,他覺得那一刻的老黃肯定怒目圓睜,猙獰著臉,什么都敢干出來。比如再扇柳煙離耳光,或者直接粗暴地把柳煙離的衣服撕個粉碎。
陳冬楊可不想看見悲劇發(fā)生,他在老黃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急急沖進去大聲呵斥:“畜生,放開她。”
老黃稍微一愣神,陳冬楊趁機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就往后面摔,出手非常重,他生平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了,如果不是殺人犯罪,他真想一刀宰了這畜生。
“哎呦。”老黃被摔了一個四腳朝天,抬頭看清楚了來人,嘴里立刻叫罵起來,“陳冬楊你敢打我。”
老黃罵罵咧咧著爬了起來,搖搖晃晃著身體,一拳頭朝陳冬楊的面門打了過去。他喝了不少酒,拳頭軟綿綿的完全沒有力量可言,陳冬楊輕易就能架住了他的臂膀,然后稍微用力一撞,他的身體隨即轟一聲撞上了文件柜,直接人就沒了動靜,明顯是已經(jīng)暈了過去。
這,這,就是上天派來打救自己的人么但,怎么是他
柳煙離哇一聲放聲痛哭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死里逃生的情緒失控,還是因為來的是陳冬楊,而不是別的人。
看她哭的梨花帶雨,衣著混亂春光乍泄了都沒想起來整理一下,陳冬楊亢奮之余也是臉紅耳赤又亢奮不已。下腹部更甚至一分分的沖動了起來,他趕緊挪開目光不敢亂看,嘴里說道:“咳咳,經(jīng)理,你整理一下你的衣服吧,你那個有點暴露了”
話說完,陳冬楊都傻了,自己這說的啥啊不打自招么
他不敢做任何的逗留,生怕被柳煙離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窘態(tài),趕緊拖著老黃往外面走,他要去報個警。
聽見陳冬楊說要報警,柳煙離慌忙的說道:“不,不,不能,不能報警。”
“不能報警”陳冬楊停住,愣愣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內(nèi)容,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問,“他那樣對你為什么不能報警”
“就是不能報警。”
“你不用怕,我會給你做證的。”陳冬楊以為她是害怕,所以這樣說了一句。
“不。”她說的很堅決,語氣里面隱隱的透著某種難言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