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挽著老劉頭,一個勁兒往外走:“客氣什么啊。”
等離開
我家有段距離了,我才放開老劉頭的手,垮著臉質(zhì)問他:“你都給我的什么玩意兒做人能不能厚道一點,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老劉頭驚喜的問:“真成了你跟鬼王大人......”
敢情這老劉頭自己都沒把握,就是打定主意忽悠我的
我一把抓起老劉頭的手,一邊往鎮(zhèn)派出所那邊去:“我今天不把你送派出所就不叫人”
喬小菲上來攔著我:“艾琴,你可別沖動,劉叔實際上真是在幫你。如果你不跟鬼王做真夫妻,契約是沒辦法解除的,而且你還會撞上不少晦氣事。”
“這么說來,我這是賣身消災了”
老劉頭連忙點頭:“是是是,千真萬確而且你想想,你爸為了讓你家住上新房子操勞了多少年了你要真把我送派出所,那五萬塊錢也就沒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不不,我哪敢啊我要是真進去了,陳家人也當我是騙子了,到時候他們要來找麻煩,你爸手里的五萬塊自然得吐出來。”
這倒也是,我爸為了蓋新房子費了太過的精力,現(xiàn)在又在興頭上,我要真把事情攪黃了,他就得消沉好一陣了。
誰叫我是我爸媽的女兒呢權當為他們犧牲了吧,也不枉他們對我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
況且契約解除也是真的,老劉頭在這一點上沒騙我。
我也不是看不開,這都二十一世紀了,跟鬼王那一晚就當一夜情
思來想去,我也沒別的辦法,更無從追究。就算把老劉頭抓去派出所,我也拿不出實質(zhì)證據(jù)來,頂多就是他被關兩天。
“行了行了這事兒就算翻篇。”
老劉頭眉開眼笑:“這就對了嘛......”
他說著推開我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腕子。
我抬手指著他,警告:“下回不準再拉我爸下水,否則你就死定了”
老劉頭給我賠笑臉,結(jié)果他看著我的胳膊,笑著笑著就僵硬了:“這疤哪里來的”
我反手看了一下,就是我今天早上起來看見的那塊燒傷的疤。
“我也不清楚,早上起來就有了,不知道從哪里弄到的。”老劉頭那犯愁的樣子把我都給弄糊涂了:“這疤有什么問題嗎”
老劉頭嗯了一聲:“問題非常大,你可能惹上了一個厲害角色。”
“鬼王不就是厲害角色”我不以為然:“估計跟狗在大街上撒尿是一個原理,自己占過的坑必須留下點兒什么。”
“......”
“......”
喬小菲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艾琴,我替你默默祈禱,今晚怕是又要折騰了。”
老劉頭給了我一個萬事保重的眼神,然后跟我解釋:“你仔細看這個疤的形狀,圓潤均勻,我估計等傷口結(jié)痂之后會更明顯一些。以我的猜測,不是圖騰就是封印。”
我抬起手仔細看了看,確實如老劉頭所說,非常均勻圓潤,不像是無意間留下的。
老劉頭從身上摸出一個折成三角狀的黃符,放到我手里:“這東西你拿著,掛在身上可以看見一些肉眼看不見的東西。不過只有兩個小時的時限,你挑個時候用,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