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求朕”
“我不怕”
“滋”伴隨著烙焦皮肉的聲音,空氣中彌漫了濃濃的焦肉味道。
安文夕咬著蒼白的唇瓣,眼睛緊緊的盯著慕容喆。
“疼就求朕”
安文夕閉上眼睛,薄唇流下一縷鮮紅的血跡。
慕容喆被安文夕激怒,狠狠的用烙鐵碾著她光潔的額頭,以至于拿下烙鐵時扯下她的皮肉。
自始至終,安文夕連眉毛也未皺一下,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
慕容喆掃了眼安文夕對著城樓下的眾人道:“從此,安文夕便是我大夏最低等最下賤的奴隸,可自由買賣”
“這,只是個開始”慕容喆從她身邊經(jīng)過,扔下這句冷冽的話。
安文夕挺直脊梁,一步步走下城樓,看著那抹浸在血泊里的明黃,刺目的鮮血,刺目的紅,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她終于忍不住撲過去,失聲痛哭。
“父皇”
慕容喆回頭看了她一眼和她懷里的尸體,吩咐道:“將安國君的尸身吊在城門上曝曬三日”
“你敢”安文夕雙眸迸出濃濃的恨意。
慕容喆將安文夕眼里的恨意盡收眼底,厲聲道:“然后挫骨揚灰”
“慕容喆”
“還不動手”
“我看誰敢”安文夕抱緊了懷里的尸身,雙瞳驟縮,緊緊鎖住上前的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