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波濤也說道“我也想我的家人,不知道家里的情況,我家在本市的那一邊有點遠(yuǎn),要穿越整個牛城。”
“放心,既然我們活下來了,一定可以回家的,”路嘴里說著可是思緒已經(jīng)跑到了一世,自己千辛萬苦花了大概半年的時間,回到了自己的家鄉(xiāng),可是等待自己的是已經(jīng)變異的父母,全村沒有一個活人,看父母變異的程度應(yīng)該是一開始被紫光照到的。那時自己復(fù)雜的心情是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著,慢慢的吃著東西,時間慢慢的流逝,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手機(jī)的大家誰也沒有帶手表,所以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時間。
不知何時天空升起了一輪明月,朦朦朧朧的月光投進(jìn)窗戶,給黑暗的人們一絲光亮。
每個人都吃了一些,大家都很克制,吃的都不多,飽是不可能的,也是墊了下底,剩下的被路一股腦塞進(jìn)找來的背包里。
“大家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謝波濤咱倆睡這邊,張蕾你是女生去那邊睡吧?”路開口吩咐道。張蕾和謝波濤也沒什么意見,今天經(jīng)歷的太多了,大家都很累。
張蕾雖然害怕,可是讓她和兩個不熟的男生睡在一塊,她還是不好意思的,所以默默的走到教室的另一邊,靠著墻躺下,現(xiàn)在還是夏末晚的氣溫并不低,身蓋了一個窗簾,睡著還不冷。
路和謝波濤并排躺在墻跟,“哥,我看你那么厲害,能不能教教我,”謝波濤睡不著悄悄的問路。
“嗯”
“那……哥你要那些喪尸額頭的白石頭有什么用”
“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路翻了個身給了謝波濤個后背。
謝波濤看路這樣子也識趣的閉了嘴,可是一閉眼看到喪尸血肉模糊的向自己撲來,一激靈嚇的睜開眼,完全沒辦法入睡。
那邊的路可不管他在哪里輾轉(zhuǎn)反側(cè),他自己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想清楚,一世三年的點點滴滴又浮現(xiàn),自己的隊員現(xiàn)在在哪里呀?因為大家都是在聚集地因為脾氣相投才組到一起的,平時幾乎都是喊外號,對自己的事在隊里說的不多,現(xiàn)在想想路居然不知道自己的隊員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哪里,算路想去尋找也毫無頭緒。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對與路來說已經(jīng)是三年前了,他想起了自己一世末日的第一個夜晚,跟旁邊的謝波濤幾乎一樣,那一夜路和逃出學(xué)校的幾十個人,擠在街邊的一家美容院里,整夜都有人低低抽泣,沒人敢大聲說話,因為街是漫無目的游蕩的喪尸,不時傳來喪尸碰倒垃圾桶,踢到易拉罐、空酒瓶的聲音,這些聲音每次都能引起喪尸門的騷動。
而路他們那樣睡一會兒,被驚醒提心吊膽半天,好不容易剛睡著,會又被驚醒,漫漫長夜這樣度過。
現(xiàn)在的情況好多了,門外的喪尸都在遠(yuǎn)處,門口暫時還沒有喪尸的聲音,教室里也非常安靜,加路也是真的累了,所以沒多長時間他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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