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不末日他還沒有辦法確定,但路是一個狠人,他的境界太高深莫測了,他可是十份的肯定的,這種人自己再腦殘也不能得罪呀!一定得巴結(jié),這叫抱大腿。
“你看到我殺死的這些喪尸額頭的晶核了嗎”路指了指地說。
“白色的那個嗎?看到……看到了。怎么了?”謝波濤連聲答應(yīng),可是他的眼睛卻有些飄,不太敢向地看。
“你去幫我將他們挖出來,怎么樣行嗎?”路說道。
“什、什么,大哥,你是我的親大哥,這、這恐怕不行吧?”謝波濤被嚇了一大跳,這血肉模糊的,完全是一個屠宰場一樣,遍地胳膊,大腿的,有的內(nèi)臟腸子都出來了,他連看一眼想吐,那還敢過去呀!
“怎么你不想去?”路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猛的前了一大步,春風化雨一瞬變成了殺人的鋼刀,謝波濤高了快半頭的壯碩身材,好像一座小山一樣壓了過來,兩只大眼珠子死死的盯這謝波濤,那眸子里充滿了濃烈的殺氣猶如實質(zhì),真不知道得殺多少人才能有如此殺氣。
謝波濤額頭都冒汗了,他感覺自己要被路殺死了,四周全部充斥著路的殺氣,缺氧的完全呼吸不到一點點氧氣,他一個和平時期的大學(xué)生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的接近,如此的觸手可及,他完全相信路只用眼光可以殺死自己。
在謝波濤雙腿軟的要癱坐在地時,路退了回去,轉(zhuǎn)身走了,身后丟下輕飄飄的一句“去不去扣晶核你自己看著辦吧?”
張蕾看著路吊兒郎當?shù)模敲蠢_教室的門走了去。
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看都沒看她一眼,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子的委屈,哭聲又大了幾分。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嗎?沒……我沒死,哈哈”謝波濤自言自語的有點魔怔了。
“末日、我艸他麻的末日。”眼前的一切讓一個末日生存了三年的路狠狠的罵了句。
長長的走廊里居然沒有一只閑逛的喪尸,男男女女的喪尸一共有二十多個,三三兩兩的分成了六、七堆,每堆都有一個被撕咬的亂七八糟的死人。
難怪現(xiàn)在安靜了許多,哭喊聲已經(jīng)少了許多,能跑的全跑了,跑不了的是眼前的下場了。
眼前的二十多個紅眼喪尸對路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剛剛他在教室里已經(jīng)干掉了九個了,耗費了他一定的體力,現(xiàn)在以他才覺醒的體質(zhì)是沒什么把握的,將喪尸全殺了還不能受一點點傷,那怕算被喪尸的指甲劃破一點血皮的話,要不了十分鐘路會變成它們的一名了。
路出來的這個教室的地理位置還是不錯的,三樓的最東邊緊挨著下樓梯。
下下的看了看樓梯,路沒看到喪尸,既然樓梯沒有喪尸那事情簡單了,他只要從這里一直殺過去行了。
不得不說剛剛變異的血眼喪尸還是十分好殺的,渾身下破破爛爛的傷口完全沒什么防御力,動作力氣也普通人的水平,喪尸是在不斷的進化,以后再也不會有這么好殺的喪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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