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嘶吼刺激著蘇安菱腦中緊繃的一根弦,快要崩斷卻被她死死壓制,精致的臉透著猙獰兇狠,抬腳用力踢向蘇泠然的胸口,撞向旁邊的烙具,燒紅的碳全部“嘩”得落在地上女子身上,單薄的里衣頓時燒空燙向里面的嫩肉。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隨著神經傳向大腦的每一個角落里,胸口上,腿上,臉上,都火辣辣的疼,透過肉刺在骨頭上,一直持續(xù)下去。
好想將身上的東西拂下去,卻堪堪只能碰到臉,一揮手便是將手骨都燙穿了似的疼痛感。
蘇泠然攣縮著身體,臉上因為疼痛扭曲,牙齒將下唇咬出一條血印。
蘇安菱冷冷的看著,看著地上的女子燙出紅嫩的皮膚,不斷的滲著血,全身痛苦的模樣。
很痛快
“小姐,時候不早了”噠噠的走路聲,進來的女子平淡的瞥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半蹲行禮。
蘇安菱輕輕應了聲“嗯”率先走出一兩步停下,眸光掠過跟進來的侍衛(wèi),冷聲道:“將這里的每一樣刑具都用她來試一遍少一樣,我就從你們身上取”
“是是是小的明白,明白”瞥了眼地上快斷氣的女子,領頭的嚇得恨不得跪下去舔鞋。
蘇安菱領著人浩浩蕩蕩的出去后,看房的侍衛(wèi)才敢仔細打量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子,燒紅的碳隱隱的快要熄滅。似乎還能看到一些燒黑的肉,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燒膠味
這女人狠起來了真夠毒的他媽的
“快去看看死了沒有”領頭的侍衛(wèi)惡狠狠的踢向旁邊兩個小侍衛(wèi)屁股幾腳。
這要是死了,這屋里幾十個邢具,一個邢具都還沒用上呢,就算卸掉他所有的手腳,頭也不夠那姑奶奶取呀
兩個小侍衛(wèi)聞言立馬湊上去看。其中一個小侍衛(wèi)顫顫巍巍的伸手探鼻息
“活著還活著”激動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下好了,好了他們的身體不用分家了
連續(xù)七天,蘇泠然都是被痛醒、然后再被痛暈過去。
全身的肉都翻開一道道血痕,昨一天烏黑的血被今天鮮紅的血覆蓋著,漆黑小臉的左側伴著鮮紅的印記“奸”字格外清晰
連續(xù)七天,蘇泠然都是被痛醒、然后再被痛暈過去。
全身的肉都翻開一道道血痕,昨一天烏黑的血被今天鮮紅的血覆蓋著,漆黑小臉的左側伴著鮮紅的印記“奸”字格外清晰
不一樣的是今天的地牢安靜得只剩老鼠“嘰嘰”的叫著,整整一天都沒有人將她拖出去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