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女孩子知道我是陳姐帶來的,其中一個長發(fā)卷波浪美女整個人貼在粗獷的男人身上,可勁兒撒嬌說軟話。秦總,你怎么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呀人家怕怕呢她一邊朝我使眼色。這是暗示我暫時先退場。我想站起來,可是腿軟的不像話,加上從未在這樣大的陣仗里出現(xiàn)過,這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的經(jīng)歷,我側(cè)旁另一個倒酒的女孩子趕緊上來解圍,重新添了一只新的酒杯。我發(fā)現(xiàn)那個叫做秦總的男人,眼神一直往我身上打轉(zhuǎn)。把工作服脫了倒酒。那個叫秦總的男人當(dāng)場冷喝道。我嚇壞了。和柯凡四年戀愛,其實我心中是有疑慮的,或者換句話來說,那個男人還沒有令我迷戀到可以瘋狂做起來的地步,也或許是我們四年以來僅限維持在親吻上,卻沒有在身體上更進一步最大的因素吧直到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座城市,在燈火璀璨的夜晚是滋生黑暗與骯臟的溫床。我不。我用盡全身的力量從地上站起來,朝著那個叫做秦總的男人眼神兇狠的怒視著。我一無所有,我爛命一條,我心里有兩個窟窿,愛我的人全部離開,我已經(jīng)不再畏懼明天的太陽,在這一刻,我甚至乎不想再看到今晚的月亮。這輩子就是太禮讓,太善良,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捏著做,被人騎在頭上撒潑。包廂很那勁,坐在我斜對面的蔣天御冷眸睨著我,好看的薄唇唇角噙著一道冷笑的笑弧。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還是和宋漪瀾一樣單純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秦總朝著我咆哮道。男人嘛大多在人前被拂了面子都會感到氣急敗壞,何況這男人也算是這座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當(dāng)然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個日后的我算是知道了。蘇如,快向秦總敬酒賠罪。那個長發(fā)卷波浪大美女又幫我開脫。可是這一次我不想在聽誰的話,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秦總推開貼在身上的長發(fā)卷波浪美女,朝著我氣急敗壞的走過來,他揚起手臂,巴掌還沒落下。我不是讓你在家里呆著嗎你又把我的話當(dāng)成了耳邊風(fēng)。蔣天御冷厲的嗓音在包廂里不輕不重的響起。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幫我解圍,但是我知道,此時此刻很多雙眼睛停留在我身上,女孩團的,來尋開心的金主們的,然而,這樣一刻如獲新生的契機,我反倒一點也不稀罕蔣天御的出手解圍。我都被人打完了一個耳光子,他解圍的行動還可以再慢點。要么,幫人幫到底,送佛送上西;要么,你就見死不救,隔岸觀火。現(xiàn)在這算什么一個巴掌打完,第二個巴掌才不舍嗎這男人簡直是個變態(tài)。我現(xiàn)在對他那張帥氣的俊龐完全失去了興趣,我真沒有想到他是一個見死不救的無情男人。怎么不回答我的話蔣天御語氣森冷的道。他還演上癮了。我為什么要在家里呆著,你又不是我老公。我反正心情是很不爽的,甚至也不在乎這條性命了,想怎么說就怎么說。砰蔣天御長腿用力一踢,把眼前的茶幾踢翻,擺放在茶幾上的瓶瓶罐罐摔了一地。我被他霸氣的模樣給震撼了。他陰鷙的冷眸睨著站在最外邊方向的粗獷男秦總,薄唇微掀,磁性的嗓音陰戾的道,秦總,我知道你對這個女人有興趣,我送給你了。我懵了。我什么時候?qū)儆谒耍F(xiàn)在以主人的口吻把我送給別的男人,這人不只是變態(tài),還是個神經(jīng)病。慌亂之中,我什么也顧不得,只想要保住自己的身體,原來我說我不在乎這條命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仍舊是在乎這條命的。原來,死也是需要勇氣的。蔣少,你一句話我秦明士自然不敢不從。粗獷的秦總此時雙眼帶光的看著我。這種眼神就好像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恨不得撲上來一口咬死那只無從抵抗的小羊羔。我快速舉起摔碎的酒瓶,對準雪白的脖子,朝著他瞪大雙眼怒吼道,你敢上前一步,我就扎進去。蔣天御這是存心要把我逼近死胡同。我知道這個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給我難堪,無非是我剛才說話太沖動,讓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蔣天御在人前下不了臺階。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在等,等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