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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許念兒抱住許凌的手臂,將頭埋進他的衣袖里,用稚嫩的聲音說道:“有、有老鼠。”
許凌環(huán)顧四周,只見在不遠處的米缸上,一只老鼠正在啃食著米糧。
“不怕,我?guī)湍阙s走它。”許凌拍了拍她的背說。
“嗯。”后者小聲應(yīng)答。
許凌走到米缸旁邊,小聲地對那只老鼠說:“想不到我為了你,居然放棄了觀月府新生第一。”
將老鼠趕走后,他回到床邊,摸著許念兒的額頭問:“藥吃了么”
少女乖乖地點頭。
“哎”許凌不禁嘆了口氣。
都快兩年了,這該死的病怎么依舊沒有好轉(zhuǎn)許凌想到這里,心中不禁陣陣酸痛。。。
他和許念兒原本出生自一大家族,許家。而當時的許家族長正是這兄妹的爺爺。
許家底蘊頗厚,在當?shù)孛麣獠恍。由显S凌和許念兒在修煉的道上天賦異稟,一時間,許家成了人人津津樂道的對象。
可惜好景不長,五年前,族長逝世。而接管許家的許豐,他們的二叔,對他們極為不待見。平日里總是找機會對他們進行打罵,許凌為了保護妹妹,挨了不少皮肉之苦。
直到兩年前,許念兒染上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疾病,不禁吞噬了她的修煉成果,還讓其身體日漸虛弱。而那白眼狼二叔非但對念兒的病不聞不問,還宣稱念兒是個災(zāi)星遭到了天譴,將他倆逐出了許府,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哥。”
許念兒看到少年雙眼中流露出的憤恨,趕緊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
許凌從思緒中回來,表情也恢復(fù)溫和,看著妹妹,露出一絲微笑。
嘭
忽然。
房門被人用力踹開,只見一位身穿青袍的魁梧男人站在門口,他握緊拳頭,憤怒地咬著牙,臉上兩道疤痕讓他顯得更加可怕。
此人正是陳通。
“師......師傅。”許凌看著他的模樣,不禁咽了口唾沫。
“居然敢棄權(quán),我看你是皮癢了。”陳通氣勢洶洶地走過來。
許凌連忙在念兒的耳邊輕聲地吩咐道:“念兒,快點裝哭。”
陳通此時已到了他背后,一手抓住其衣服將他舉在半空,猶如拎起一只兔子般往屋外走去。
“陳叔叔,求你不要揍哥哥。”許念兒開口求情。
陳通回頭,表情竟像翻書一樣立馬變得慈祥,咧嘴呵呵笑道:“念兒別擔心,我只是帶他去修煉。”
哪知道他話還沒說完,陳通就看到許念兒嚶嚶地抽泣著,眼中的淚珠掉了下來。
陳通立刻將許凌放了下來,他平生最怕就是看到女孩子哭,連忙擺著雙手說:“別哭,哎呀,我的小祖宗啊。我不揍他,不揍他。”
許凌松了一口氣,看到陳通手足無措的模樣,隨即悄悄地對著念兒狡猾地笑了笑,豎起大拇指。
妹妹,好演技
念兒看到許凌的贊許,演得更加賣力,邊哭邊咳嗽。
陳通見狀,面容各種難看,差點就跪了下來求她。
......
夜間,屋外。
陳通看著坐在臺階上的許凌,搖了搖頭道:“我就知道,能讓你連新生大賽都放棄的,就只有你妹妹了。”
許凌側(cè)身躺在地上,說:“師傅,念兒并不知情,你別怪她。其實是我偷偷地在她的身上施加了連心訣。”
連心訣,就是一種能感應(yīng)到對方危險的法訣。方便實用,帶小孩必備,可惜是一次性的。
“今天府主找我談話了,觀月府的長老們對你今天棄權(quán)的事都很懊惱。甚至有人提出要將你從觀月府弟子里除名。”陳通。
聽到要把自己除名,許凌不禁抿了抿嘴,雙眸中流露出不安。
這個處罰對他來說的確是太狠了。
陳通沉吟片刻,又道:“府主說了,你可以繼續(xù)留在觀月府,不過有一個條件。”
“條件”許凌問。
“明天你去見府主,他到時會告訴你是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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