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健看到這一幕,不由醋意橫生。當妻子轉身見到梁健時,她臉上的笑意就迅速收攏了。
梁健走上去問:“剛才車子里是誰啊?”
“一個朋友,你不熟悉的。”陸媛說著就往前走。
梁健道:“鏡州市這么小,認識也不一定。”
陸媛道:“跟你說了,你不認識就不認識。”
說著加快了腳步,獨自一人上了樓梯,將梁健一人留在樓道。
不過,梁健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畢竟他是為了陸媛來到鏡州這個陌生的城市。
他洗漱完來到了臥室,喝了酒的陸媛已經睡去。
陸媛只著了一襲睡衣,富有彈性的肌膚異常柔滑。梁健忍不住輕輕扳過她的身子,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承受著壓力的陸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看清楚他的一瞬間,陸媛雙瞳中射出驚訝的恐懼。
陸媛喊道:“你干什么!”
陸媛趕緊合并,身子拼了命的左右搖晃。
梁健完全沒有料到陸媛的反應會如此劇烈。
他想,是不是他的舉動令妻子做了噩夢。
梁健道:“陸媛,是我,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陸媛拼命掙扎:“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噩夢!你快下來,你干什么!”
梁健聽到陸媛這么喊,一種挫傷的感覺油然而生。
挫敗感,往往會喚起一個人的自尊。
又許是酒精的作用,梁健抓住了陸媛的雙臂,掠起了陸媛的睡衣。
結婚幾年來,隨著兩人對雙方身體的熟悉,神秘感和興奮感漸漸消失,不少時候有些例行公事,而此刻,梁健感覺自己面對的是一具完全陌生的身體,等待他去征服的身體。
“梁健,你在干什么!”
“我不愿意,你給我滾下去!”
陸媛的尖叫,讓梁健愣了愣。
然而這一絲遲疑,迅速被腦海中接下來的畫面所抹去。
他回想起,陸媛從一輛黑色轎車中出來,那種快樂的神色,是他好久都沒有見識過的。
他惱怒的一把用力撕扯,陸媛的衣物成為破碎的布片。
而陸媛在她衣服被撕破的剎那,雙腿反而獲得了解放,她見機抬起一條腿,狠狠踹了出來。
正好踢中了梁健的下巴。
梁健往后倒去,翻下了床沿。
后腦勺硬生生磕在地板上。
“轟”的一聲巨響響徹耳鼓,接著梁健就什么都意識不到了。
接下來的一天,梁健在醫(yī)院里度過。
最后專家說:“你很幸運,一點事沒有。不過你如果想保險點,可以住個院再觀察些天。”
梁健討厭醫(yī)院里的消毒水味,堅決要求回家。
梁健請了兩天假,鎮(zhèn)政府的人不太注意他發(fā)生了什么。何況現(xiàn)在他已經沒有了職位,幾乎沒有人注意他的存在。
將近傍晚時分,老領導黃少華打電話給了他,問他晚上有沒空一起吃晚飯。
與此同時,陸媛也發(fā)了短信過來,說不回家吃飯了。
梁健已經越來越覺得自己摸不到陸媛的心,但他無可奈何,只能渴望著用酒精麻痹自己。
到了黃少華安排的飯局。差不多都認識。
大家坐下來后,黃少華道:“今天我們差不多是原班人馬啊,就是少了一個姜巖。”
朱懷遇:“哎,姜科長去干嘛了啊?”
小倪:“我聽說,他和老婆在鬧離婚。”
朱懷遇:“鬧離婚?從沒聽他說起過。”
小倪:“我也是聽人說的,說想離婚的是他。”
朱懷遇:“難道他外面有人了。”
小倪:“可能,不過誰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宣傳部長死了三年嘴合不攏,還在講話;組織部長死了三年撬不開嘴,還要保密。組織部的一般嘴都很緊,何況是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