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再一次的落到護士服賣酒的女孩身上,只見紋身男跟另一個青年,一個抱著女孩,另一人給女孩灌酒,這一幕讓得徐浩天皺起了眉頭來了,揩點油,摸一下這是正常的,在這種地方混飯吃,就是這種情況,徐浩天根本就懶得管,可是強行灌酒,這讓得徐浩天看的很不爽,徐浩天決定要管上一管了。
徐浩天迎了上來,來到卡座邊,“兄弟,差不得了,人家一個小姑娘混口飯不容易,灌酒不太地道。”
“小子,關(guān)你什么事了趕緊滾蛋。”不用紋身男開口,兩個寸頭就站了起來,對著徐浩天喝斥了起來。
徐浩天撓了撓頭,一臉認真的道,“沒學(xué)過滾,不如你們給我示范一下可不可以”
兩個寸頭立馬抓起酒瓶對著徐浩天的腦袋砸了下來,徐浩天后撤了兩步,讓得兩人砸了個空,紋身男終于有反應(yīng)了,放開了賣酒女孩,伸手止住了兩個寸頭的再次攻擊。
紋身男目光上下的打量著徐浩天,“小兄弟,在這種地方多管閑事是要出問題的,看你也不像常來的人,就饒過你了,把這一打酒喝了你就可以走了。”
“那她我可以帶走嗎”
徐浩天看了一眼桌上的一打酒,目光落在了紋身男的身上,徐浩天想把女孩帶走,一個女孩落到這種場所混飯吃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被人揩油都是家常便飯,可受這種欺負就不應(yīng)該了,何況徐浩天總覺得這個女孩跟自己有一種特別的熟悉感。
“你算哪個東西剛哥已經(jīng)饒過你了,你別給不識好歹,不定卸你兩條胳膊。”寸頭再次叫囂了起來。
徐浩天沒有理會寸頭,目光依舊盯著叫剛哥的紋身男,紋身男看了一眼賣酒的女孩,“原本沒多大的事兒,我買她的酒,讓她陪我喝三杯,她不給我面子,那我摸她一下,她還不樂意,今個兒我玩定她了。”
“那就是沒得談了。”
徐浩天的臉色沉了下來,原本徐浩天也不想搞事情,可看情況自己想和平帶走賣酒的女孩已經(jīng)不可能了,那么也就只好搞搞事了。
“談你媽嘞個”
寸頭男激動的爆起了粗口,抓著酒瓶對著徐浩天的腦袋就要砸下來。
“嗷”
一聲慘叫,寸頭男抱著腦袋蹲了下去,一名西裝筆挺的青年把手中的酒瓶把給丟在茶幾上面,這一下所有的人都懵了,連徐浩天都是懵的,西裝青年一把把剛哥給拉到了面前來。
“別找死,安爺要不高興,讓你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剛哥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趕緊的舉手,“誤會,誤會。”
西裝青年轉(zhuǎn)身消失在酒吧的門口,徐浩天皺起了眉頭來了,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西裝青年,剛哥陪著滿臉的堆笑,“大哥,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小的吧。”
“那她”
徐浩天雖然疑惑那青年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自己,但這時候徐浩天在乎的還是能不能把女孩給帶走,剛子一聽,立馬把賣酒女孩給推了出來,“大哥您請便,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
徐浩天哼了一聲,拉著賣酒女孩的手,“跟我走吧,一個大姑娘家的,在哪里混飯不好,到這種地方來混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