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痕,疼得呲牙咧嘴,而一旁的柳圣依則是若無其事,隨意地掃視著周圍的來往人流。
“還說什么幫助我活血化淤...我看是越打越淤...”薛川一邊走向城門,一邊撇著嘴自語道。
走到城門口,那連制服都沒穿的城衛(wèi)甚至都懶得看他一眼,眼見薛川乖巧地繳納了入城費,那城衛(wèi)有氣無力地揮揮手:“進去吧,別在街上鬧事,別去坊市行騙,也別喝了酒不給錢就行了...”
薛川有些汗顏地點點頭,便對柳圣依使了個眼色,后者也是很配合地就跟了上來。
入城后,看著頗顯得熱鬧的街頭,薛川忍不住伸展了一下四肢,感嘆道:“感覺好久都沒去酒樓瀟灑了,真是懷念啊。”
一旁的柳圣依“嘁”了一聲,揶揄道:“你是懷念酒樓里的那些水靈靈的小姑娘了吧”
薛川頗為不爽地看著柳圣依:“你能不能把你那窺探人內心的能力收了”
柳圣依輕笑道:“這次我可沒興趣看你那污穢的內心,我是看你滿臉齷蹉的笑容猜的。”
“唔...”薛川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與柳圣依的交流中全方位地處于下風,便放棄了繼續(xù)爭辯的念頭,轉而道:“我先去找個酒樓訂一間客房,把行李放那,你的話...自己愛去哪轉悠就去哪吧,反正我也管不著。”
“應該說是你想管也管不了。”柳圣依笑著糾正了薛川的話,接著便消失在了薛川面前。
即便是知道柳圣依可以讓周圍的人選擇性忽視這種可怕的景象,但是在大街上玩這一出大變活人,薛川還是有些心虛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那些行人并未覺察到異常后,才長舒一口氣,向著酒樓匯聚的方向走去。
至于薛川是如何知道方位的...他又不瞎,這城里就那么幾座略顯奢華的高樓,加上那里明顯比其他地方更亮麗的燈火,薛川在入城的第一時間便探明了方向。
這小城中共有三家酒樓,薛川一眼望去,便被那三塊大大的招牌閃瞎了狗眼:
“珍草淡酒樓”
“霓瑪碧客棧”
“曹泥大燁閣”
薛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認沒有看錯后,不禁有一種胃疼的錯覺,低聲道:“到底是哪三個神經(jīng)病才會給酒樓取這種名字,這是誠心想破產(chǎn)的架勢啊。”
一邊說著,薛川身旁一邊經(jīng)過了三三兩兩的行人,其中一人看到那三個酒樓后雙眼放光地對自己同伴大聲道:“哇,看是李狗蛋老爺名下的酒樓做人要是能達到他的十分之一,我就死而無憾了”
薛川胃疼的感覺愈發(fā)強烈,無奈嘆道:“得,原來是一個神經(jīng)病取的名字,不過說起來我還蠻同情他的....”
在心中思索了片刻,薛川還是決定不去那兩個相對而言人身攻擊性質更強烈的酒樓,轉而走向了珍草淡酒樓。
走進店里,薛川環(huán)顧了一下店內的裝潢,點了點頭道:“嗯,設施還算正常,我還以為會有什么和招牌一樣讓人頭疼的設計呢。”
酒樓大廳內的伙計眼見薛川走了進來,果斷三兩步小跑上前,熱情道:“客官,您是要吃飯還是用餐”
薛川聞言,用一種茫然的眼神看著這個伙計,弱弱地問道:“我...我就不能住店嗎”
“怎么可能不行要不然我們這開的還算什么酒樓”伙計哈哈一笑,仿佛覺得薛川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嗯...他是真的沒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么,還是故意營造一種營業(yè)特色”薛川忍不住思索道。
“如果是營業(yè)特色的話...這個李狗蛋老爺未免也太心寬了一點吧這是想把客人都逼走還是怎么”薛川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不太妙的地方,深深地打了一個寒顫。
繳納了房費后,薛川則是被告知了自己的客房在何處。這酒樓共分四層,第一層為接待大廳,二樓則是酒宴專屬,三、四樓才是住房取。
薛川來到四樓左數(shù)第三間房,望著房門上那金燦燦的幾個大字久久無語:
瑙蠶專屬客房003
同時,那伙計還在一旁很熱心地介紹:“客官,這是本店一大特色,我們給客人按不同的級別分派客房,共分瑙蠶、智丈、神京稟三級,怎樣,是不是很好聽”
薛川呵呵一笑,打開了這間客房,同時口中嘆道:“以后我若再來此住店,我就是智障。”
誰料那伙計很興奮:“客官您真聰明您下次再來,就能升級為智丈級客人了”
“呵呵。”薛川猛地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