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薇今天就不準(zhǔn)備回夏家。
明天還要去錄制節(jié)目,現(xiàn)沒有閑工夫陪著幾個人耗,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過她知道今晚,有人是要睡不安枕了。
這才是個開始。
夏幼薇把手機關(guān)機,然后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房間,洗完澡吹干頭發(fā),早早的去睡美容覺了。
銀卡上的錢,可以夠她用一段時間,不需要虧待自己,反正可以很快賺回來。
何曼曼和夏婉一肚子氣的回到家,添油加醋的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了夏任青。
夏婉說:“爸,她太過分了,早知道就不該把她接來,白眼狼!”
何曼曼點頭應(yīng)和:“我看她的第一眼就知道不安好心,和她媽一樣狐媚樣。”
夏幼薇的母親是個公認的美人,出身名門,妯娌之間難免被拿來做對比。
她是何曼曼的心里陰影。
夏任青本來是想妻子和女兒趁著這次的機會,能夠攀高枝,要是這樣的話,他的人脈也能得到擴展。
沒想到最后夏幼薇一個人出盡風(fēng)頭,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詆毀自己。
可笑,要是像對方說得那樣,那他這么多年的經(jīng)營算什么。
夏任青當(dāng)場就摔了茶杯,決定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人。
打不通對方的電話,夏任青和何曼曼坐在大廳,等到了凌晨兩點,門被從外面推開了。
進來的不是夏幼薇,而是從才瘋回來的夏燃。
夏燃愣了下,笑著說:“爸媽,你們大半夜的坐在這里鎮(zhèn)宅?”
夏任青在氣頭上,對方的嬉皮笑臉無異于火上添油。
他大聲的呵斥人:“整天不做正事,就知道和一群人瞎混,敗家子。”
夏燃不樂意了,嘟啷道:“爸,你要是外面受了氣,也不能氣把我撒在我身上啊,我可是你親兒子。”
夏任青額頭上青筋跳了下,說:“明天必須十二點之前回家,不然我就停了你的卡!你看著辦吧!”
沒有一個省心,說完他氣沖沖的上了樓。
夏燃皺了皺眉,問道:“我爸吃了□□?我和那些富二代玩在一起,也不都想看看有什么發(fā)財?shù)拈T路,這叫社交。”
何曼曼說:“不關(guān)你的事情,是夏幼薇那個賤人。”
她又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了。
夏燃一臉意外,那個鄉(xiāng)下土包子?不會吧,他還不了解人?長得是有幾分姿色,木訥的要死。
夏燃說:“媽去睡了,你不要草木皆兵,我會教訓(xùn)她,什么東西。”
他也不愿意多聽嘮叨,打了個哈欠上了樓。
夏幼薇,是他半個月開車不小心撞到的,誰讓當(dāng)時對方要跑。他追急了就出來意外。
只能怪她自己。
夏幼薇沒有說出來,他也徹底放心了下來。
說起來,這事情還得怪對方不識抬舉。
那天,夏燃和一群朋友玩,剛好就碰到了人。
有個所有人都捧著的大少爺,平時不愛搭理夏燃的,當(dāng)時卻主動問他,那誰啊?
夏燃說是自己堂妹。
三天后,李少爺生日開party,就讓夏燃把自己堂妹帶過來一起玩。
夏燃當(dāng)然高興,那天讓人跟自己走,沒想到夏幼薇堅持說自己要去上課,還跑了出去。
能被李少爺看上,多少人巴不得的事情,夏燃覺得人不識抬舉,踩了一腳油門,想要把車開到前面,阻斷對方的路。
沒想到出了意外。
夏燃當(dāng)時嚇到了,急忙離開了現(xiàn)場,還是后來的路人把夏幼薇送去的醫(yī)院。
夏婉告訴他,夏幼薇沒有看清肇事司機,他就徹底放心。
他早料到對方不敢說,沒有那個膽子。
何曼曼見父子倆臉都走了,也回了臥室。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個晚上,就是睡不著。
何曼曼覺得夏幼薇像是變了一個人,讓她覺得不安,再也拿捏不住。
———
夏幼薇一夜好眠,第二天起床就去前臺退了房。
俆逸庭看到人的時候,有些意外。
昨天才見過,他還印象。
他低頭看了下腕表,早上六點,小姑娘一個人從酒店退房。
夏幼薇沒有注意到人,正在和前臺小姐笑著說話。
等人走了后,俆逸庭才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