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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去后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林靜言的聲音輕快地從里面?zhèn)鱽恚吧畛粒蚁认磦€澡哦~你把燈關(guān)了吧。”
然后她迅速推開原本沒有關(guān)的房門,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立刻接替她走了進(jìn)去,脫下衣服打開浴室龍頭的花灑,用溫?zé)岬乃髁苋ツ切┤说那榫w,還有心底微微的恐慌。
那天的陸深沉是半醉的,今天卻是清醒的,一步走錯,我可能會失去飯碗。
這一場澡我洗了很久才慢慢裹著浴巾走出去,整個房間里都是漆黑一片,還伴隨著一些聞起來讓人意亂情迷的味道。
看來林靜言也知道這種事情有難度,特意用了所謂催情的香薰,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陸深沉站在黑幕沉沉的窗簾前,透過那一絲光亮對外沉思。
我輕手輕腳從他背后走到化妝臺面前預(yù)備吹干頭發(fā),才打開吹風(fēng)機,就感受到一個冰涼的手從我手中拿過吹風(fēng)機,然后慢條斯理地挑起我的頭發(fā)。
他說,“我來。”
我看著鏡子里,兩團黑漆漆的人影,心里竟然被他的舉措撩地有些悸動。
這個男人,人前在電視上光芒萬丈,是我們市最年輕的翹楚精英,一手創(chuàng)建了一個巨大的珠寶商業(yè)帝國。
不得不承認(rèn),被這樣的男人溫柔以待,誰都會淪陷地萬劫不復(fù)。
暖風(fēng)一寸一寸,落在我的頭皮上,因著這份偷來的悸動而化身為無數(shù)只小蟲子,撓的我心癢難耐。
頭發(fā)吹好,我也沒打算再醞釀什么,矜持全都卸下,主動投進(jìn)他的懷抱吻住他的唇。
像任何陷于情愛中的男女一樣,我們褪盡了彼此滾在一起,情到深處,他說,“訂婚那天我太累了,只能那樣敷衍你,別生氣,不過你也不乖,剛給你上完藥,怎么身上一點藥味都沒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連忙找個理由搪塞,“剛才洗澡的時間太久給沖散了,一會兒我再擦一點。”
說完我摟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喉結(jié),嘗試著挑逗他,讓他不要再去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
呼吸之間是專屬于男性的荷爾蒙氣息,那熏香的藥力侵入我的身體,跟那晚一樣強烈的感覺鋪天蓋地而來。
我清晰地感覺到陸深沉的喉嚨一緊,他把我放在床上,欺身而上,聲音暗啞,“你不喜歡開燈,我尊重你。”
說完,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臉上摩挲,另一只手在我后腰處靈活游走,我原本體內(nèi)一股一股的燥熱,隨著他手掌的游弋而奔騰欲出。
直到他的那根手指碰到我額頭上的傷口。
我打了個激靈,所有的情~欲瞬間被澆滅,穿幫的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果然,他挑逗的動作全都停止,手指在傷口上反復(fù)摩擦了許久,問,“不是撞傷了腿嗎怎么額頭上也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