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事情挺順利的,可偏偏還是來了蒼蠅攪局。
“呦,這不是小六子嘛,啥時候剃的光頭,還挺滑溜。”一個藍(lán)布衣衫的朝天鼻把刀往這桌上一拍,順手就在小六兒的頭上摸了一把。
摸完還不罷休,一個腦瓜蹦眼看就砸在那光頭上,“臭小子你還敢躲”
這朝天鼻看著自己竟落空了,毫不猶豫就是一個巴掌。
啪
這下卻是挨實了,亦或是小六兒不敢躲。
周圍的人看見了,卻沒人敢往這邊看,連攤位老板也沒來勸,蘇進(jìn)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茶沒準(zhǔn)備動,耳朵卻是朝著這邊。
“混爺,小六兒不敢,小六兒不敢”鼻子已經(jīng)在滴血,卻不敢擦。
“你小子敢躲我混爺?shù)哪X瓜蹦還有什么不敢的”朝天鼻一把抓起小六兒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還在摳鼻子。
“我我”小六兒渾身哆嗦個不停,也不敢看那混爺?shù)难劬Α?
“哎,瞧瞧這就流血了,這人血可是精貴,嘖嘖嘖,這地上,我混爺可是見不得紅,還不趕緊了”說到最后,手突然一松,小六兒癱倒下去,像狗一樣,看著面前的血跡渾身顫抖不停。
這早點(diǎn)鋪此時完全安靜下來,沒一個人說話,更沒人敢上來幫忙。
因為這里的人都知道,混爺這個長著朝天鼻嘴臉的家伙是蘇府大管家的親弟弟,這大管家上位成了,這親弟弟自然也是雞犬升天,在蘇家領(lǐng)這片不大的地方,也算是狗腿子中的黃金腿了。
蘇進(jìn)握緊了方才從儲戒中拿出的古劍,他真的很想過去直接砍人。
但現(xiàn)實不是靠爆種就能解決問題的,只要自己和鈴鐺沒有受到威脅,蘇進(jìn)不想在這里拼命。
就這么不管小六兒么
于情于理蘇進(jìn)心里都過不去,怎么辦
小六兒的舌頭已經(jīng)伸出來,眼睛緊閉甚至了幾點(diǎn)淚花。
“哎呀,我說小兄弟去哪了,原來在這啊。哦不,該叫你醫(yī)士,我這寒腿好幾年了都不見斷根,夜里疼得鉆心啊,用你那法子,今天就感覺走路就好好的了。”昨天那個做農(nóng)事的憨漢子看到這邊一個熟悉的斗笠,飛也似的跑過來拉住蘇進(jìn)的手,也沒注意周圍尷尬的場景。
“我一介農(nóng)夫,也沒啥給醫(yī)士的,這幾個銅幣還請收下。”說著竟跪下來。
蘇進(jìn)眼睛一轉(zhuǎn),看周圍大部分人都在看自己這邊,悄悄收起古劍,趕緊扶起面前的憨漢子。
“老,跟你說實話吧,其實這法子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看到?jīng)]就是那個趴在地上的。”蘇進(jìn)沒回頭只是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聽蘇進(jìn)這么說,激動勁沒過的憨漢子連忙過去,甚至都沒看到旁邊的朝天鼻,“恩人,你趴在地上干嘛”
“喂你算哪根蔥,敢在這說話”這朝天鼻想抓住那憨漢子的衣服,卻看到人家結(jié)實的塊狀肌肉也沒繼續(xù)下去。
“哦,大人,原諒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是給我治好病的恩人還請大人放過我恩人吧。”這憨漢子還真是實誠到家,就這么拱手請愿。
這下人群里算是躁動起來,有說朝天鼻如此欺負(fù)好人的,也有可憐好人無路可走的,反正場面突然不是這朝天鼻可以控制的了。
“都給我滾,還有你,小六子,別讓我看見你滾”抓起桌子上的刀,朝天鼻開始向周圍喊叫。
“切,區(qū)區(qū)武者二重,神氣什么”
“就是,大管家不也才武者巔峰么,還是當(dāng)初蘇領(lǐng)主在的時候,咱蘇家領(lǐng)的日子好喲,可憐那小領(lǐng)主,不知在彼岸那邊怎么樣”
“唉,這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一年幾十銀幣的稅,家里的小子還被拉過去修宅院。”
抱怨聲隨著人群散了,蘇進(jìn)趁那個朝天鼻沒注意,拉起鈴鐺就走,在一個巷口處停下拐了進(jìn)去。
看著在里邊偷偷哭泣的小六兒,鈴鐺想過去勸勸被蘇進(jìn)攔住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小六兒,你是不是在哭自己沒本事,被人踩在腳底下卻沒有反抗的力氣但哭有什么用,哭能讓你打贏那個扇你耳光的人嗎”
“我我能怎么辦呢”說著小六兒更是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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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手”
“可是,我打不贏他。”